第15章 人心若所向,寻敌自为先。

但北方据点被摧毁,也让他有点担心,况且不安排人去调查,实在过意不去。

不过那两人还没有回来,不如等他们回来之后再做决定。

毕竟呆呆站在这里摆姿势也不能解决问题,不如让元破浑求仁得仁,把他们安排出去,自己去其他地方打探消息。

“左右三,你休息好之后领着元破浑,再叫上几个临时工,去北方据点追查痕迹,不过,这要等人齐了之后。”

左右三并没有开口,只是手撑着头,轻轻点着。

与她不同,元破浑倒是十分积极,拼命的点头,然后正身敬礼,大喊道:“遵命!”

躺在一旁的陵欢突然举起手,但还是躺着的姿势,不紧不慢的说:

“我也要去。”

元破浑有点惊讶,毕竟陵欢这个人前一秒还在说了无生趣,现在却积极参与:

她不解的问道:“陵欢前辈,你不是说不想去吗?”

即使发问了,陵欢也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伸展着躺累的身子,活动着筋骨,然后才慢悠悠地说:

“跟你们顺道去找点乐子,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但这时已经没人理他了,元破浑自顾自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边踏步一边念念有词,说着什么胜利胜利,领队早已不见身影,而左右三还在悠闲地晃着腿,只不过这一次换了只脚。

左右三突然开口,对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元破浑说:

“你知不知道,我们面对‘裂痕’时,不能随意使用魂痕。”

元破浑有些诧异,停下来脚步,呆呆地看着左右三,她似乎并不了解魂痕的使用准则。

“为啥,难道单凭这个世界的元素魔法?”

左右三依旧语气平淡,声调平缓,就像是捧读一般:

“不,是让你别随意用,‘裂痕’里有个人能在你使用魂痕时标记你,从而判断你的位置,到时候你见面时,先别轻易使用,更何况,魂痕各有不同,你让别人知道信息,别人就会有所提防。”

“我知道了,到时候都听左右三前辈的。”

“希望如此。”

接着,他们就这么聊来聊去,聊了半天之后,领队带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领队身后的一男一女似乎在吵架,互相指责对方。

房屋内的陵欢听到他们的声音,站起来聚精会神的听着。

男的一脸生气,愤怒已经扭曲了他的表情,紧皱的眉毛和耷拉的鼻子扭在一起,让他原本充满少年气的面容丑陋了几分。

“你是不是先找到宇印生把他藏起来了!为什么我哪都找不到。”

女的看起来有些疯癫,脸上有着精致的妆容,但有些地方已经弄花,像是随意涂抹一样,扎好的头发现在也已经有些散乱。

她也有些烦躁,因为她一无所获,完全没有消息,她一直烦躁的弄着她的头发,弄整齐之后又弄乱,一直这样重复着。

她对那个男人回话到:

“你怎么不先找找你的脑子呢?现在宇印生没有‘开关’,无法定位,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讲完这句话之后,语气变得癫狂起来,似乎是某些幻想让她兴奋,而她又极力抑制着。

“况且,我相信我对他的思念绝对会带我走到他身边,到时候我绝对不会让你知道,因为他只属于我!”

男的怒目而视,也许是过度劳累让他眼红疲惫,再加上他现在怒目而视,双眼都要瞪出血,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她说:

“不如我找他之前先弄死你,让你过了这个世界之后,永远见不到他!”

房间的其余人并没有上去劝阻。

陵欢看到这一幕,喜笑颜开,嘴不知道咧得多高,暗暗的鼓掌着,低声叫好,盼望着他们能够打起来,在他面前献上热情的生死对决。

左右三则冷漠万分,毕竟她连这两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元破浑茫然地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阻止,现在的她像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女子被逼急了,她无法忍受有人在他之前,抢走宇印生,或者说,抢走她折磨宇印生的乐趣。

她打算直接出手,屋里的人都能感到魂痕共鸣,但一瞬间,就被领队按住,房屋霎时鸦雀无声。

那对男女不知怎么,表情痛苦起来,低着头不再争吵。

元破浑像是要昏倒似的,表情凝重,摇摇晃晃,有些站不稳。

陵欢和左右三似乎没有受到影响,身体没有一丝反应,只是陵欢见到好戏被阻止,上扬的嘴角立马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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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反而是一脸和善,分别对那个男人和女人说道:

“行啦,等你们找到他们之后再争,知道了吗,毕纷尔、云归裳。”

毕纷尔和云归裳都冷静下来,虽然他们动机和想法不同,但目标一致,都是找到宇印生,已经摧毁“裂痕”的全部成员。

所以他们此刻选择暂时合作。

陵欢见到他们打不起来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开始发着呆不懂想着什么。

领队向毕纷尔和云归裳说:

“你们去探查发现了什么?你先说,毕纷尔。”

毕纷尔探查的是西边,带了探查人员和几队人,是一片空旷的地带,除了几个小村,大多都是连片的高山和森林,好在探查的主要方式就是骑着魔能载具,他们并没有多累。

但他们并不怕累,尤其是毕纷尔,愤怒驱使着他,让他拖着疲劳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巡查着,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他终于找到了,只是之后的事情让他更愤怒了。

毕纷尔对他们说:

“我找到了两个‘裂痕’的人,但他们都非常狡诈,有个不记得名的一照面就跪下,一直说着好话,叨叨要求饶、归降,求神拜佛似的到处磕头。”

陵欢听他这么说之后,马上全神贯注,一副认真的表情,他似乎认得这个人是谁。

随后,毕纷尔不再愤怒,反而是有些害怕,又继续说:

“没想到有个人在后方解决了看守载具的临时工,那人实力强劲,战斗经验丰富,那人就是以前的教官,阿尔切,他犹如无人之境,突出重围,直接把那跪地的人接走,真是狡诈恶徒,欺人太甚!”

说完,他咬着牙,握紧拳头,十分愤恨。但就是因为他易怒的性格,给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