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向天上望去,发现此刻怪叫鸟正跟一柄样式古怪的剑缠斗着。
怪叫鸟用利爪去抓那柄青色的剑,可是飞剑的速度比怪叫鸟快上一倍有余,更何况,剑,是不怕痛的。
每次怪叫鸟用利爪作出扑击之状,那柄飞剑就以一往无前之势重重地撞击上去。
在锐利的爪子到底也只是指甲,更何况是这种D级魔物,几次对拼之下,怪叫鸟的利爪悉数被飞剑斩落。
怪叫鸟吃痛,扑棱着翅膀就想跑,但那飞剑也仿佛模仿着它戏耍菲兰的行为一样,无论它往哪里跑,飞剑都迅速地将路线截断,逼得怪叫鸟往回跑。
如此反复,怪叫鸟竞也在空中原地转圈,惹得怪叫鸟真正意义上的怪叫起来。
站在林中的菲兰看着这一切,眸光流转。
“这冒险者前辈是……在给我出气?”
菲兰不觉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温暖,毕竟这些年来,她从一个村庄的幸存者到成为E级冒险者,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难。而像今天这样,不但有人出手救了她的性命,还在替她出气,这却是她生平头一遭。
另一边正在御剑的陈市隐心中却是另一副光景。
“这鸟虽然速度不快,但灵活性不差,而且爪子的坚韧程度也极强,我灌注了灵力的情况下才堪堪能斩断它的爪子。待我再溜它几圈,若是还有其他益处,倒是可以拿来铸剑。”
毕竟陈市隐现在身上背着的剑,一直都是最普通的铁剑,清河剑宗的弟子佩剑太具有标志性了,所以陈市隐几乎从不拿来示人。这也就导致,他很多时候战斗起来束手束脚的,也是该去弄把像样的剑了。
飞剑又“戏耍”了怪叫鸟几圈,才一剑穿心将其斩杀。随即便嗖的一声划过天际,消失在菲兰的视野里。
“等等,前辈,等等——”菲兰对着天空中的那柄青色古剑略带焦急地喊道,“我还没向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