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整个施虐的过程，太祖也沉默不语，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或许是因为张泽这会儿，可真不见有任何生路，好像已经走到了绝境。

明崇严筑基境的存在，而对张泽又异常仇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一切都好像已经走到了终点。

“天子之死，刀剑不加身。”

张泽平静开口。

语气中有几分颤意。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疼痛，甚至大多数时间都与疼痛作伴，但亲眼看着自己被卸去手脚的剧痛，实在难以忍受。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简单的，我怎么能让你死的那么轻松。”明崇严摸了摸张泽的脸庞，看了看他的左眸：“你这只眼睛很奇特，很漂亮嘛。”

说着，明崇严微微一笑，食指和中指竟然是直接刺入了张泽的眼眶。

下一刻。

竟然是将左眼珠给剜了出来，握在手中，如同捏死一张虫子一般捏爆。

“啊！”

张泽终于忍不住出声，伴随着这一声惨叫，剧痛仿佛如同洪水般冲破了关口，他整个人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痛，知道痛了，你也确实该好好感受一下我受到的痛楚，还没有结束，让我们再来一次吧。”

明崇严话语似乎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话音落下的同时。

仿佛时间都开始倒流。

张泽四肢再次恢复正常，整个人又恢复成亳发无损的模样，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他脸色苍白，满头冷汗。

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是在印证刚刚的那一切，都真正发生过一般，而这样，已经不知道是轮回第几次了。

是幻术吗？

可是明明有痛感。

简直就像是现实一样。

明崇严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张泽，似乎是想要拨乱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疯狂陷入歇斯底里，彻底理解痛楚一般。

他似乎快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在他心中的另一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滋生。

太阳逐渐落下，黑暗逐渐笼罩这个世界，一切都结束了？

不……它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