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继续十个吧!”
“呃……还是你刚刚说的两个吧,老白我觉得非常合理。”
“呵呵……”
看着两人纵使全身湿透,依旧在那斗嘴个不停,一旁的沈从武也不由地笑着摇了摇头。
虽说此时还处夏季尾巴,依旧炎热无比。可他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可不敢跟这两个年长他的高手比较。
眼见大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他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是真害怕受凉生病,就这样一命呜呼挂在了这江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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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那个所谓的一流高手,好像叫啥梁子翁的,不也是昨日才刚刚下的土吗?
念及此处,沈从武哪还顾及继续拌嘴的两人,当即从怀里翻出一根牛皮纸裹就的火折子,待吹燃后,就在这遗弃的破店里面四处瞎瞄着,观察有那些可以生火的玩意儿。
要不,就将这些破桌破椅,都给劈了生火?
沈从武想想又觉不妥,可待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内室之时,不由就是双眼一亮。
嘻嘻,这破碗橱架,正好可以劈了用来点火烘干衣服。
沈从武三步并作两步,就着手中的火折子,当即就是向内室跑去。
待至快破烂不堪的碗橱前,伸手打开一拂,便就将最上一层的破碗全都扫落出来。
继而,他又反复行之。
只是扫至又下一层时,却见一只破碗死死的镶在了这个碗架之上。
不信邪的沈从武,当即便是探手掰了过去。
那碗凉冰冰的似与寻常瓷碗不同,他朝上一提,只觉这只碗竟似钉在板架上一般,拿之不动。
沈从武微感诧异,更是不信邪了。又用力拿了一次,仍是提不起来。
第三次时,他只觉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甚至放下了手中的火折子,继而伸出两只手向里提去。
然……还是纹丝未动。
“吆喝,就连一破碗,也敢欺负我是吧!”
说完,犹不自信,又偷偷将目光向正室的两人扫去,见两人依旧拌嘴个不停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稍稍地放下了心来。
待他再回过头去时,不免大感诧异。当即就拿起火折子又吹了吹,就着刚燃起来的火光,将那脑袋钻进碗橱里凝目瞧去。
这一瞧,他便不由惊呼出声。
“草……”
只见那碗上,竟生着厚厚的一层焦锈,原来竟是铁铸的。
想他沈从武,也是自认为见多识广之辈,此时见这碗来的蹊跷,不由心中便是一个咯噔。
“莫不是这里还有机关不成?要不,让白师叔过来试试先?不妥……不妥,白师叔是自家人,还是让那黄老邪过来试手比较好,毕竟他可是当今五绝,应该不会……”
死道友不死贫道……嗯哼,就该这么办。
沈从武想做便做,当即连忙就是后退几步,远离这片危险之地,继而转身就是朝着正室处嚷了起来。
“黄前辈…白师叔,晚辈好像发现了一个机关,奈何力气太小,没法提及。”
呃……
“这破村咱们早就翻遍了,有个屁的机关……”
然还不待白玉蟾唠叨完,闲着无聊的黄药师,早就先他一步窜进了内室之中。
白玉蟾见状,哪里肯依,当即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待他至此时,便见黄药师伸出中指,已然弹在那镶嵌着碗橱的橱板之上。
刹那间,众人只听得铮的一声。
“果然是块铁板。”
黄药师淡淡一笑,伸手就朝那铁腕之上拧去。
只见他向左拧转,铁碗全无动静,接着又向右旋转时,却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只是微微一加劲,碗随手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声巨响,这橱壁竟突然向着两旁分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黑黝黝的一个洞来。
而这碗橱一分开,刹那间洞中一股臭气径直冲出,直令三人闻之欲呕。
沈从武见状,忙不迭的向旁跃开,嘴里更是喋喋不休了起来。
“卧槽,还真有机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