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二桥……天地二桥……师父他老人家便是如此,便是如此……”丘处机也是黯然神伤起来,嘴里更是不停的喃喃自语着。
凡指天地二桥,是人体上下前后之隔阂,是那后天与先天之间的一道天阙,是人体意之产生与眉心正中的一道念想。两者之间,没有经脉的沟通,没有穴位的堵塞,看似很短,却又咫尺天涯。
正因天地双桥之存在,故而手不能使脚力,脚不能如手巧。前后当有度,真气难自圆。
而任督二脉易通,天地双桥却是极难打通。虽有神药可助其贯通天地双桥,但药不胜久,犹如檐下水沟虽通易堵。若自胜之,当如千里大江,方才自流不息。
故而才有先天之境,息停脉住,胎息辟谷,无灾无病之一说。
而此时林志北也属机缘巧合,他本阳气过重,体内阴气难生,故而任脉一直南通。可此时彻骨寒雪之中,全身毫无防范,全力一跑便是一天的光景,如此寒气入体,当即便将他的阳气压制下去。
如他这般的内力,又无阳气压制,其任脉无需水磨,自是水到渠成。
可若得知别人效仿,纵使未被冻死,也是酒尽灯枯了。
……
两人缓缓在雪地之中慢慢步行而去,望舒余光落下,两道身影也被拉的很长很长。
可纵使如此,丘处机他那激动的心情,还是久久未能平复。
山东路至终南山,生生两千余里,可只三天的光景,两人便是赶了回来。
若不是一路之上,有丘处机来回推辞,可能一天半足已。虽说他此行匆忙没带大锤,可纵使带上,亦如是也。
宝马算个嘚,林志北表示自己可是个路虎。
……
终南山巅雪皑皑,冰封千里万木白。
天地一色无尘滓,静待春归花自开。
“大师伯,我回来了。”
此时丹阳殿外,一众弟子正在扫着积雪,却见身旁突然有道大黑影子闪过,随即便听一道哀嚎声紧随传来。
“卧槽,啥玩意?”
“好像是大黑耗子吧?”
“尼玛,有这么大的大黑耗子吗?不过刚刚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林师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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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说我倒是没注意,的确好像是林师弟的。不过此时师父病重,我等就不要在此喧哗了。……”
“方师兄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