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问清楚事由后,他提着的大麻袋都忘记了卸下,就直接闪进了寮房中。
“郭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一进门,除却围在床前的全真五子以及张庆安外,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疼哭的黄蓉,以及跪在地上的郭靖。不由得,他就上前扶了郭靖一把。
“都怪我,我不起来,要不是师父为了救我,也不会给那个坏人偷袭了。呜…呜呜……”
郭靖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而他面前的大床上,原本气色还不错的洪七公,此刻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
这一咳,急得小黄蓉的眼泪,又是哗哗直落。
“啊!志北你也回来了,此行还顺利吧?”
马钰看到来人,不由关切问道。
一旁的白玉蟾几次蠢蠢欲动想要开口,可待看了床上之人几眼后,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嗯,幸不辱命。”
林志北点了点头,算是回了马钰的问话。
可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在顺手将麻袋扔在地上后,就一步走了过去。
“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庆安闻言苦笑一声,摇头说道:
“唉!都是那个该死的那个张宗旦,竟然诈死骗了郭小友,洪老前辈也是救徒心切,这才着了对方的道。不过你也放心,他偷袭七公时,也中了七公一掌,后又被我趁机制服割了脑袋,总算是为大兄报了仇,只可惜七公他老人家……”
其实张庆安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相较于洪七公的受伤,他同时也关心着当年的原由以及剩余的帮凶。
那掌法玩得贼六的矮子不死,他的道心不顺。
不过他瞄了瞄角落里的麻袋后,果断的又将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果然自家的侄儿,办事就是让人放心。
林志北这边也没多想,当即就挤进了洪七公的身旁查看了起来。这一看这下,就连他都是大吃一惊。
只见洪七公半躺在软榻上,其胸前衣襟大开,裸露的皮肤上,竟然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点,看似是已经上了秘药,可其红点处依旧是红的发黑,黑的发紫,紫的发亮。
隐隐约约的,竟还有一股淡淡的恶臭扑面而来。
“七公,都怪小子多嘴,若不是小子……”
林志北纵有千言万语,总觉噎在喉咙里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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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倒是没有任何责备他的意思,见他一副愧疚的模样,咳嗽两声后,连忙勉强的摆了摆手,只不过就这简单的动作,都扯得他的嘴角直抽。
林志北看在眼里,也觉不忍。只这毒针,竟然恐怖如斯,就连堂堂的天下五绝,也被折磨如此。
一旁黄蓉见他过来,更是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起来。
“小林子,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好七公的。”
林志北苦涩一笑,也没理会于她,待抽出胳膊后,他也赶紧向一旁的三叔张庆安询问道:
“三叔,七公这是中了何毒,居然来得如此凶猛?”
“志北,你且看看这些银针,光是取出这些银针,都费了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也是七公,要是旁人……唉!”
张庆安说完,忙从一旁柜子里取来一托盘递给了林志北,托盘不大,只有一尺见方。可里面却是放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黑铁管筒,以及密密麻麻的银针,少说都有四五十枚之多。
而且每根银针都是细如牛毛,可就这细如牛毛的银针这上,竟然还有着参差不齐的倒钩存在。
“好毒的银针。”
只一眼,林志北就觉头皮发麻。他前世记得,唐门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