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谭处端哪里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他,需知在他眼里,对方还是如同刚刚拜师哪儿一样,懵懂无知的很。
“大通,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至今还记起咱们七人一起在师父教导下的那段岁月。想当年我和丘师弟性子最急,每次惹事师父从没说教过我们分毫。…我观志北这孩子,虽年幼但性子却较为倔强,如同我和丘师弟当年一样。你以后教导时切勿过于严肃,需知过刚易折,还需要多加善诱和耐心才是。没事的时候多去想想,师傅当年是如何对我们因材施教的吧!”
小主,
一番肺腑之言,听得郝大通的眼睛红润,声音更是哽咽了起来。
“师兄,师弟省得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好好教导志北,说不定以后全真三代,还需他来扛鼎呢!哈哈哈。”
大笑声中,谭处端潇洒的跳下了宝船,徒留下郝大通师徒俩,还在船上大眼瞪着小眼。
“师父,多想想谭师伯的话吧,唉!”
“对了,顺便帮我把锤子给带下船,太沉了我拖着有点费力。”
看着大孝徒林志北扬长而去的模样,郝大通本来还略想要改变的心态,又逐渐给扳回了原状。
心累,疲倦了,这个徒弟算是废了。
……
此时的桃花岛,还如往日一般的美丽和宁静。
可刚刚还在海边意气风发的黄药师,此时的心情却如同六月的天似的,格外的不美丽。
无独有偶,他的宝贝女儿一个上午,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
看着女儿蜷缩在被窝里哭啼的模样,黄药师突然有种冲动,要不要去追上全真教的大船,把那个小骗子给抓回来。
大不了,刺破耳膜,剪掉舌头就是。
至于和全真教的关系?
呵呵,我黄药师一生做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蓉儿,我的好蓉儿,爹爹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