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看着苏落那双坚定的眼眸，蚩尤也知道自己不必再多说什么。

他指了指远处黎厌手中的唤戮幡。

“看到了吗，那个是唤戮幡，也是我留下来的灵器之一。”

“它的效果很多，其中一项便是能够蕴养神魂。”

“在我身死之时，我将我的神魂散去，只留下了几缕残魂。”

“其中有一缕便是在那唤戮幡之中。”

“我将这唤戮幡留给我的族人，原本的意思是希望能够庇护他们，远离这尘世萧索。”

这位兵神说到这儿，语气之中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不过世道无常，流淌着九黎血的族人注定是心有不甘。”

历史向来都是成王败寇的，作为败者的九黎一族虽然并没有受到致命的惩罚，但是依旧是失去了往日的荣光。

这也成为了他们千千万万年以来的执念。

就像那归龙山的青龙族一般。

“更何况现在的天道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神族的陨落注定会成为它对九黎族复仇的直接原因。”

蚩尤的目光停留在了那雷矛之上的残破神躯。

“可是这神族的陨落，真的和您有关吗？”

千百年来的传说之中，这位兵主的名声一直是有好有坏。

有人说这位老祖和另外二族一样，心系族人，希望能够使得天下安定，只不过践行其道的方式和炎黄二帝有所不同。

也有的人说他本来就是好战之人，挑起战争只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让自己的力量为世人所称道。

更有人说他嗜杀成性，屠神无数，这才引得神族和炎黄二帝联手将其诛杀。

听到苏落的疑问，蚩尤的嘴角勾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答案早在他们心中，无论如何评价我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别人的想法可以帮助你，但是不能左右你。”

“我究竟是如何一个人，你不如自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