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玄不禁眉头一皱,有些恨铁不成钢。
张玄干脆找了个无人小巷显出身形,略为打理一番,并带了个斗笠之后,便快步跟了上去。
一炷香之后,张玄手中便提溜着一位衣衫不整的紫衣少年快步从醉春楼而出,少年在张玄手中如同小鸡一般毫无还手之力。而少年身边的那位仆从和勾栏中的几位黑衣打手已经被张玄打翻在地,口中不停的哼哼唧唧。
不过这少年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也目睹了张玄轻松解决几名打手的经过,此刻被张玄抓在手中却并不害怕,反而气焰异常嚣张,口中骂骂咧咧道:“混蛋,那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快将本少爷放下来。你这有眼无珠的家伙,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张玄听的心烦,又见街面上人也不少,直接从这位二弟身上撕下一块锦布,直接将他嘴巴堵住,令其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后也不再理会周围少数发现异样的凡人惊诧的眼光。
紧接着,张玄施展御风术拔地而起,在几名凡人的惊呼声中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张老实张员外的宅院当中,前院直接落下一位头戴斗笠,身穿白衣的年轻人,手上还抓了个紫衣少年不停的“呜、呜”挣扎。
张玄随后一把将此前塞进紫衣少年口中的锦布拽开,狠狠冲他的屁股踢了一脚,才冷笑一声说道:“继续喊吧,记得大声点。”
紫衣少年一声痛呼后便狼狈的匍匐在地,闻言先是一愣,细眼内的眸珠异芒闪烁,随后便杀猪般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有狂徒来家里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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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鬼嚎般的声音惊动了宅院内的众人,一阵噼里咣啷的声响之后,后院便出现五、六名手持棍棒、慌慌张张的家丁模样男子。
几人来到前院,看到紫衣少年在那里不停的嚎叫,不过身上却毫发无损。又见自家少爷身边站了一位头戴斗笠、背着双手的白衣青年,一时也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起来。
紫衣少年见来了几位家丁,脚步一阵踉跄之后连滚带爬的躲到几人身后,冲着张玄一阵呲牙咧嘴,准备指挥几人上前。
不过正在此时,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前院传来:“陵儿你是怎么回事,大白天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你又惹了什么祸?都让人来咱家闹事了不成?”
“这孩子,整天不务正业,当家的你也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一个慈祥温婉的声音接着响起。
张玄听闻两道声音之后,身躯猛然一震,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年纪四十多岁,已经肥胖的面目全非的富态员外和一名打扮朴素的中年妇人在两名丫鬟的伺候下,出现在张玄面前。
“爹,爹,就是这个人,无缘无故将孩儿打了一顿,而且还要来咱们家闹事,赶紧让人报告天河镇的巡防营,此人身手不弱,万万不可让他伤到你和娘亲啊。”这位二弟见家中主事的二老来了,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赶紧告状,并提醒老父亲赶紧叫本族在天河镇的凡人武装。
张玄则依旧没有动弹,只是默默的观察了四周,对这宅院的翻修后的环境表示满意,随后便仔细看了看已经有些上了年纪的父母。
张老实见这位头戴斗笠的白衣青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便没有理会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不成器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