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愿霖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霄剑派的掌门啊。没记错的话，你们的九霄剑法可是处处不敌我们的逍遥剑法，就连上门拜师的弟子也转投我们逍遥门。”

“就凭你们，也配代表【整个武林】？”

“你，黄口小儿，不知所谓！”

“呵！越掌门省省吧，打架你不如我，骂人你更比不上我！越清明是你弟子吧？怎么，需要我当众向大家讲讲你们九霄剑派是如何投诚云水山庄的吗？”

“你……”越掌门心虚地看向别处，一句话也骂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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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兄，不必与他多言，直接杀了便是。”玄阳宗掌门恢复片刻，径直提剑向顾愿霖刺来。

其余人等见有人出头，立刻追随而上。

一时间刀光剑影，打得难舍难分。

“璟珩，你不该来的……”云鹤川颓然说道。

“我只是……”云璟珩扶住云鹤川的手臂，哑声道，“我先带您离开……”

“不……”云鹤川推开他，冷声说，“你已经与云水山庄无关，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

“走！”

云鹤川挣扎着站起，踉跄几步，抬臂拒绝了云璟珩的搀扶。

“砰！”一声巨响，司空楼从大殿内摔出，云光殿的大门四分五裂。

“咳咳……”司空楼的玄色衣衫沾满鲜血，嘴角溢出的血渍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妖冶。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狞笑着看向对面走来的人：“泠风寒，今日，算我败给你了。”

泠风寒手中的折扇已然残破不堪，扇顶的利刃挂满血珠，而它的主人，则双眸猩红地一步步走来。

鲜血蔓延，如同鬼魅。

“我说了，今日，没有输赢，只有你死！”

“哈哈哈……”司空楼仍然笑着，“想杀了我为你妹妹报仇是吗？来啊！”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人是我杀的没错，可抓你妹妹的人，也有云鹤川一份，你不想杀了他吗？”

泠风寒被鲜血染红的手骤然握紧，手背青筋乍起。

他抬首，看到了不远处的云璟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