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院子,云鹤川正坐在枇杷树下,望着手中的一枚玉佩出神。
不知在想些什么,竟连云璟珩入内也未发觉。
“父亲。”云璟珩轻声喊道。
云鹤川蓦得抬头,眼中似有泪光闪现:“是璟珩啊……坐吧。”
云璟珩依言坐在了一旁,看着云鹤川手里的玉佩说道:“这玉佩……和我娘留给我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说着取下了腰间随身佩戴的羊脂白玉,那是一枚龙凤玉佩,惟妙惟肖,做工精致非凡。
“是啊。”云鹤川从儿子手中接过玉佩,将两只玉佩并在一起,目光深邃,“这两只玉佩本是一对,是我送给你娘的定情信物。”
“父亲,您还记得我娘是什么样子的吗?”
“当然记得。你娘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丽的女子,她心地善良,有一回不小心踩死一只毛毛虫,她不是嫌恶,而是伤心地落泪,说这只毛毛虫本可以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却因为她失了性命。”
云鹤川说起发妻,终日严肃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温情和笑意。
云璟珩看着滔滔不绝讲述的人,仿佛又见到了记忆中那个会将他举过头顶,为娘亲摘枇杷的爹爹。
“父亲。”云璟珩喊道,“我还记得,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