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双眼无神的坐在桌上,吱喽一口酒,吧嗒一口肉,看似吃得正美,可他的心思却集中在了这一趟中州的所见所闻。
不知不觉间,一壶酒就已经空了。
当他刚要叫小二上酒时,这才突然惊觉对面坐着两个人。
时迁心中顿时一惊,知道这是对方找上门来了。
在那短短的一刹那,鼓上蚤的脑海里闪过千百个念头,最终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更何况这还是天门的底盘。
那时迁刚要运转内力,一身冷汗瞬间就打湿了他的衣衫。
内力,消失了。
“哈哈哈,相见就是缘,这么着急干什么?”
燕子李三随手招来小二,又要了三壶好酒,分别给三人满上。
看着面前的酒,时迁一张脸一阵白一阵红,就跟变脸似的。
“好,既来之则安之,咱这百十来斤就交给你们了,大不了十八年后爷爷又是一条好汉。”
最后,时迁好像想明白了,潇洒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啪啪啪。”
萧不老接连拍了三巴掌,朗声道:
“不愧是侠盗鼓上蚤,难怪门主大人对你青睐有加,执法堂一直要对你动手他都没让。”
什么,难道自己早就被天门盯上了。
时迁心中一紧,抬头看着萧不老问道: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听您的意思天门早就发现我的目的了?”
燕子李三没等萧不老说话,他手中转动着一个钱袋子慢悠悠的说道:
“时迁,外号鼓上蚤,如今梁山上的土匪之一。”
“你于十四天前使用了时讯这个名字,从天门东方要塞进入中州。”
“期间你...”
李三一开口,就将时迁走了哪条路,进了几户人家,都和谁说过话,在什么地方停留了多久,都给讲了个清清楚楚。
时迁越听越心惊胆战,自己在天门面前简直就是一个透明人,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最可恶的是,对面那个家伙居然把自己每天去了几次茅房,尿尿是不是上火了都一清二楚。
时迁整个人如坠冰窟,看来中州之行是自己最错误的决定。
想当初在山上,自己还大言不惭的吹上了天,说自己出马定当手到擒来。
唉,如今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