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尘女子在白衣男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嘘......这位爷,你可不能乱说话,那最好的女子便是楼上那个,她可是贵人,现在有贵客来到,你可不能随便约见。”
“有何贵人?都给我滚!”白衣男子叫罢,那些女子都离开了他身边,到一旁去。
这边,洛长安觉得真是莫名其妙,这白衣男子不知是不是闲得无聊,他根本不认识自己却硬要把自己拉过来喝酒。
洛长安也觉得非常无奈。
他看了看眼前这男子,只见他一袭白衣,一条金色腰带,眉心间有一点红朱砂,风流倜傥,高大俊逸。
“是你?”洛长安一眼就认出了这位男子,正是那天晚上在凤鸣山祭坛中救下自己的白衣男子!
洛长安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男子不回答,只是吊儿郎当地倒下了一杯酒,那酒在倒出来的时候堆出层层气泡,气泡浓密,色彩斑斓,如梦如幻,像是雪花那般。
白衣男子把这杯“雪花酒”递给了洛长安,道:“饮下吧!”
洛长安接过酒杯,咕噜一声,一口而下,倒也爽快:“我认得你,你是上次在凤鸣山救过我的人!”
“哟?没想到你这么好酒量。”那白衣男子笑道,“这人间就是繁华,什么好酒好肉都有!”说完,他再给洛长安倒下一杯酒,爽朗道,“这‘堆花烧酒’,用大麦熬制,古来沙场征战前先入肚几口,便能一鼓作气,喝了之后气聚丹田,猛得很。”
洛长安开始醉了,拿起酒杯一饮而下,嘴里嘀咕了一句“为什么我要出身在王侯将相之家”。
白衣男子顿时会意,道:“你醉了......来、来、来,再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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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和他素不相识,觉得他谈吐之间却那般随意,而且硬要把他拉来喝酒,也不知他到底有何目的?
他望向白衣男子的眼眸,像是沧海明月,总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
又是这该死的熟悉的感觉。
洛长安继续问道:“我怎么觉得,好像认识你,我们在哪里见过?”
白衣男子只顾着喝酒、吃肉,嘴里忽然呢喃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错,那件事......才导致你沦落到了至今的模样......如今再能得见故人,我感到很欣慰......”
“你说什么?我们认识?你到底是谁?”洛长安疑惑道,但转眼又见他醉醺醺的,也不知在胡乱说些什么话,倒也不可信。
洛长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淡然道:“叫我太子长琴就好。”
洛长安道:“太子长琴......好奇怪的名字。”
太子长琴碰了一下洛长安的酒杯,然后喝下了一口酒。
正当两人喝得正酣,聊得正投入之时,忽地从一边传来一阵令人不愉的声音。
估计是凌锁阳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那乐妓嫁与他。
他现在应是忍无可忍了,要露出狐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