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澜星点点头：“自然，男人能用，女人自然也能。”

管事犹豫了片刻，还是应下了。

一行人离开厕所区域后，在通风处稍作停留，散去身上异味，便前往下一处。

当天，小姑娘带着霍无病等人逛遍庄子，还去附近田地转了几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返回宫中。

霍无病在自己府门前下车的时候，又想起赵梁吉的事，扒着车辕问小澜星：“赵师弟什么时候走呀？要去多久？”

小姑娘歪歪头：“去多久不确定，但是启程的话，应该是在立秋前后。”

霍无病有些失落，但还是点点头：“好吧，那我回去给师弟准备一些路上用得到的东西。”

闻言，小姑娘有几分讶异，随后露出欣慰的笑容：“康康，你长大了呀！”

待到她回宫将此事告知轩辕靖，轩辕靖也说出了同样的话：“霍无病也长大了。”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扑到他怀里，笑嘻嘻：“爹爹我们心有灵犀呀！”

轩辕靖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失笑，随即将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轻轻抱起，伸出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我听说你让人弄了个什么池子，专门处理那些……”

轩辕靖常年在外从军，虽说相比其他整日养尊处优、久居京城的贵族们，多了几分粗犷与豪迈，但骨子里依旧是个讲究人。

一想到那些难以启齿的字眼，话到嘴边，还是有些难以说出口，毕竟屎尿屁这类词，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身份。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小姑娘就已经心领神会。

只见她用力地点了点小脑袋，脆生生地应道：“昂，我让人将那些东西都收集起来啦！”

轩辕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