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啪!!”寸心真忍不住了,给了他身后一巴掌。
“哎呀!娘亲,干嘛呀?”
“你说干嘛?真是该打!”
“哼,说说都不行。”
寸心把塞子塞回药瓶,转身把药瓶放好。
接着,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开口问道:
“对了,那句‘下跪是对尊严的一种践踏,可以认错,但不能下跪’,是娘亲给你们说故事时不小心告诉你的吗?还是姑姑?还是其他长辈?”
“什么告诉我?”
“就是那句话呀,不是因为你听见我们说你爹爹小时候跟你祖父祖母说过‘下跪是对尊严的一种践踏,可以认错,但不能下跪’,你才故意用这话来顶撞你爹爹的吗?”
一脸懵逼的承昭急得坐起身来,但又因为蹭到伤处,又被迫趴了下去。
寸心焦急地提醒:“小心!!”
承昭趴着,单手托腮看着寸心,“娘亲!不是什么故意用这话?这话根本就是我自创的好吧!”
“什么?自创?!”寸心的语气里写满不可置信。
“是呀!”
“你不是学你爹吗?”
“真是奇怪,这话我不能说呀,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