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烟，此事不仅仅是对你暮家的灭门，同时也是对我东方家的挑衅！你放心，参与暮家灭门的，巨阳派的人，一个也别想逃掉！到时候抓回洞天，任你炮制！”东方羽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来小的时候。

那时他不过七八岁，小东方闻则是小大人一般抱着一卷书册，二人跑到了独居的母亲房中。

那时母亲还未去世，精致的脸庞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但眉宇间总是挂着一丝愁苦，看向自己兄弟的眼神之中也带着些嫌恶之色。从记事起，母亲便独居在一间草庐之中，从来不去父亲的居所，而父亲也对此不闻不问。

“娘亲，为何别人都有外公外婆和舅舅，我们的外祖一家呢？”东方羽稚嫩的声音问道。

“因为他们都被坏人杀死了。”

“是谁杀死了他们？等我们长大了，要为他们报仇！”东方羽挥舞着小拳头。

“你们杀不了的。”

母亲总是冷冰冰地这样回答他，不管问了多少遍。

东方羽收回思绪，摇了摇头。

自己怎么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东方闻还小，二人都没有接触过权力的滋味，关系还很好。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东方闻便不再同自己一起玩了，而是每天坐在藏书阁，钻进书堆里，变得难以相处。

连父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