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了想，又学着咳嗽了两声。

这时候，见张牧之终于注意到了他，高云山邪魅一笑，仿佛与这张牧之有什么秘密一般。

“师尊，是你么？”

这时候，张牧之，也就是云天舟，突然给高云山传音过来。

“咦，你怎么这么快便识破了为师的身份？”高云山，也就是无常行者歪了歪头，传音回去。

“因为你很少磨炼演技，什么都跟我现学，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云天舟微微一笑，继续传音说道。

“哦？这么说，之前老夫假扮吴畅的时候，你就知道是老夫了？”无常行者颇有一些意外：“是那一夜试探老夫之时么？”

“不错，你知道你为何那么快便被我怀疑吗？”云天舟问道。

“有趣，说来听听？”

“因为我的目的是查探柳追风下落，而你的目的不管是什么，但第一步一定是跟着我！”

“那又如何？”

“那就是问题所在！”云天舟传音道：“你因为要被我牵着走，所以很多时候你的表现并不是那么前后一致，若是细心的人早就能够发现你的异常了！徒儿我自然也是细心之人了。”

“那你为何不拆穿老夫？”

“为何要拆穿？我拆穿了你，你就不会拆穿我？到时候我的计划全部落空，而你毫无损失……反而是不拆穿你，这样你还能替徒儿我分摊一些别人的注意力！”

“好好好！当真是好算计！”无常行者这时候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想不到不过是易容做个卧底，也被你算计这么多，当真是聪慧得紧呐！”

“不说这个了，师尊，我想问你，你究竟被附身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