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之人一拍脑门:“哎呀,我的血龙哇!你等瞎了么!”
只见火红色的战马目中流泪,四只蹄子在地上滑来滑去,身下渐渐地流的满是血水,眼见慢慢咽气了。
弓箭手见状不敢再放箭,战战兢兢地望着那人。
许啸森嘴角渗出血滴,使枪人的路数渐渐明了,心中已然知晓他乃是京城外围的守城之将韩起藩,京城近地也便是他可用出如此霸道的枪法。
不过此刻若是讲出此人来路,非但自己绝无生望,便是一家老小也覆巢无完卵了。
想罢仰头笑道:“你若是不敌,赔个不是咱也可饶了你的性命,想不到竟不择手段放些暗箭,果真卑劣!”
韩起藩起身盯着断气的战马咬牙切齿:“兵不厌诈!战场之上何来仁义之说?老子不再与你废话!给老子放箭,不过务必看得准些,那两个女子决计不能射死!”言下之意便是不必顾忌,只要两女子不死便可。
弓箭手微微松口气,方才射死战马一事暂且搁到一边,纷纷搭弓要射。
便在此时,一股异香飘飘而来袭入口鼻,韩起藩咦了一声:“哪里来的香气?不好……”说罢眼前不由一晃,手中断剑好似把持不住,随刻便要撒手。
“谁在施毒?你可知咱们是何人?”韩起藩摇摇晃晃,身边二十名兵士却张大嘴巴扑通扑通一一坠马。
“原本咱们也不愿出手,谁让许啸森护不住太子的女人?”
不知何时,不远处轻轻浅浅的走来两个灰衣蒙面的苗条之人,听音看身姿便知是两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