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要脸的坏师父。

冷着脸道：“我不生气，只要你按照约定，我一点都不生气。”

“噗滋~”

方艳青面颊微红，咳嗽了两声。

感觉到陈钰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发丝，心中微甜，心道钰儿心思细腻，定是发现了是我。

抬起头温柔的凝视着陈钰，含糊道：“芷若，师父愿意做钰儿的妾侍，师父愿意将一切都献给他，献给钰儿，只要你们开心。”

周芷若：ΣΣΣ(⊙▽⊙"a

什么情况。

连忙追问道：“那我让你把峨眉派掌门人让给钰哥哥做，你愿不愿意。”

“愿...（滋溜）...意”

方艳青松口，毫不犹豫的取下峨眉派掌门象征的铁指环，跪坐在两人面前，恭恭敬敬的将指环捧起，倚天剑也一并奉上。

“钰哥哥~”

周芷若吃了一惊，终于发现师父跟以往有些不一样。

陈钰抬手，示意她不要着急，低头询问道：“师父，你有心事么？”

“我，只是觉得没资格做掌门人。”

方艳青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杀了纪晓芙，这个曾经最喜爱的弟子，是她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痛。

本体不会后悔，但善念会。

她断断续续，讲述了同纪晓芙的师徒情谊。

周芷若清秀的脸蛋愈发冷了，心绪复杂。

“若是钰哥哥不曾出现，我的结局是否会跟纪师姐没有区别。”

“或许吧。”

方艳青将眼泪擦拭掉，苦笑道：“芷若，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成为下一个她，哪怕是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师父，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下不去那个手。”

周芷若轻咬嘴唇，抬头看向陈钰：“钰哥哥，掌门之位，你要不要？”

方艳青同时抬头看向陈钰，双眸有慈爱，有柔情，有期待：“钰儿，我跟...爱笑的，都希望你能接任峨眉掌门，你知道的，我不想当掌门，我想当...”

你的娘亲。

“现在还不是当瓦学弟的时候。”

陈钰忍俊不禁，摇摇头：“心意我领了，但一切等上了光明顶再说。”

“好。”

方艳青点点头，替他系上腰带，站起身，成熟的脸蛋上带着些宠溺之意：“芷若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就说吧，师父...一定照办。”

周芷若狐疑的看着方艳青，最终摇摇头：“你先去休息吧。”

待到牢方走远，她才来到陈钰身边，小声道：“钰哥哥，你有没有发觉，师父好像有些不对劲？”

“是有点。”陈钰微微颔首：“应该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是发自内心的寻求你的谅解。”

周芷若顿了片刻，摇摇头：“钰哥哥，我实在是恨极了她，无论怎么说，我跟她的关系都回不去从前了。”

“那就不用回去。”

陈钰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嗅了嗅她的发香，笑道：“你都安排她给我做妾了，弄不好今后她还要喊你喊姐姐。”

“噗嗤~”

周芷若忍不住轻笑，回头搂住他的脖颈，柔声道：“钰哥哥，芷若当时做这个决定，你会不会觉得我霸道了些，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温柔体贴？”

“不，我早就说过的。”

陈钰轻轻抚摸她那纤细的腰肢：“在我面前，无需隐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