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说话!”侯景厉声喝斥。
“我是南楚国使团团长,不可下跪!”陈清岩颤声说道。
只见侯景一脚飞踹,陈清岩倒飞很远。并缓缓而道,
“你是不是想死?”
陈清岩迅速的爬了起来,并跪了下来。
“这才对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侯景用那把刀,拍了拍陈清岩的脸。
转头又说道,
“把那些使团成员带上来!”
当南楚国的使团成员见到地上魏容和元时的头颅,又见颤巍巍的陈岩跪在地上。脸色大变,有几人当场吓得尿裤子。
“将军们!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想看节目吗?”侯景一脸兴奋的说道。
“想!”整个大帐,顿时一片欢腾。
看着众人的满脸期待,侯景笑看着这些使团成员说道,
“因为打仗,没有歌舞美妓,劳烦各位跳一个脱衣舞,给将士们助助兴!”
只见一使团人员吼道,
“我们乃南楚国的使臣,你们不能这样!”
只见刀光一闪,那一位使臣就此头脑分离,血喷三丈。
使团吓得大叫,而众将士则举杯欢庆刚刚的血喷美景。
“跳还是不跳,随你们。其实刚刚的血喷泉也挺好看的!”
只见那些使团成员,跳着舞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外脱,还唱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歌。
大帐中大宣国众将,则欢声笑语,并不时一一点评。
干杯声,起哄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而跪在地上的陈清岩,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曾经的惯例为何不灵了。
难道他们真的要战吗?为什么要战?
分分金银财宝和天材地宝不好吗?
站在山顶的段文鸯则看着阡陌说道,
“不要和敌人讲道理,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别人才能好好听你说话。这世界本就弱肉强食,毫无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