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锋左右厮杀,激起血液飞溅,说来也讽刺,这些名门正派,皇宫军马与池国人,本来也不对付,或明争暗斗或你死我活斗天斗地,如今却是同心协力要杀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小姑娘。
金玉茹早视死如归,内外已经腐坏,如今大幅度耗费真气,体内蛊毒压制不住,都要往外乱窜。苦了玉茹一边厮杀一边吐血,好不凄惨。
正这时有十多名星女派弟子仗剑刺来,金玉茹将冷血剑一摆,电光火石之间挑了她们手上筋脉,却被吴晓龙长钩一刺搭在左肩琵琶骨上。
众人一看玉茹受制,都来掩杀,长枪短剑,弯刀斧钺直奔要害来打。金玉茹眼见不好,惨叫一声,直勾勾挣开钢勾,奋力击退众人。左臂却也废了,不能再动。
那左臂耷拉在身上,伤口崩出黑血。黑血落地只见那麻麻赖赖鼓鼓涌涌,却是些血肉喂养的蛊虫,如今离了身体不能存活,都要找新的宿主,直奔外面众人而去。
此时金玉茹面无表情,七窍喷出黑血,落在地上都是些剧毒的蛇虫蜈蚣,蝎子蜘蛛,径直往四下而去,那些人躲闪不及都被这蛊虫上身吃心掏肺,一命呜呼。
金玉茹举起宝剑将自己左臂斩下,扔在一旁,忽的只见那胳膊筋骨消融,白骨受噬,如同烈日晒糖霜一般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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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此时听得三方人马后同时大乱,正是江云濯,林星竹与大靐冲了过来。
金玉茹心中也纳闷,这穴道一般得一个时辰才能解开,如今不到半个时辰,他俩人如何有这般本领。
原是江云濯提前冲来穴道,又解了林星竹,同到楼下去寻大靐,大靐闻气味寻路,又在街上听路人说了金玉茹杀了郑天彪,二人情知不好,马不停蹄敢来帮忙。
三人要往里冲杀,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金玉茹站在那里眼神佝偻,如同虚空一般,扯着那如同破钟一般的嗓子,说道:“你们俩烦不烦啊,我就想自己死,非要来看我的囧样”。
到此时雷声大作,彤云密布,四处阴沉沉一片,金玉茹抬头仰望“天意如此,不能躲避,既然非要收了我,如此也罢,今日便剔了筋骨噬了血肉,以防在受这世俗禁锢,那苦命的宫女,人间的帝王莫要再来找我,今日我便把这血肉弃了,自此两不相欠”。
说罢便将手中冷雪剑对准自己,片片血肉往下刮,血肉落在地上立刻枯萎,都被那这蛊虫吃了化作烂泥一般,白骨落地也被侵蚀变得如同枯枝。
江云濯与林星竹见了,心里又是震惊又是焦急,撕心裂肺的呼喊让她住手。
林星竹大喝一声梁国军马不敢伤她,便几步抢到金玉茹身前,眼看要碰到金玉茹,那玉茹忙从手中甩出一只瞌睡虫,钻进林星竹体内。
林星竹只觉得头重脚轻,眼神模糊,口中呼喊:“玉茹……你别……”话未说完,撒了宝剑便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江云濯想要往里冲,那吴晓龙却道:“小子让你屡次来怪我好事。今天就让你尝尝这法宝的厉害!”
说罢手中一晃宝贝取出一柄绿油油的芭蕉扇,有六尺多长。这乃是那佐藤天王的宝物,如今借给吴晓龙使用,只见吴晓龙扯开芭蕉扇那一阵狂风滚开,扯地连天。
江云濯慌忙使个千斤坠的功夫,霎时间脚下生根,原以为能够逃脱此劫,那吴晓龙见一扇子无用,再扇一扇子只见飞沙走石,怪石旋天,空中无鸟兽,湖中起潮痕。
这一下江云濯堪堪接下,还没等喘口气呢,吴晓龙再来一扇子,口中还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