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感激地看了土列坝一眼,说道:“此次能有如此收获,多亏了你的帮忙。等我们找到花生大师,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二人商议一番后,决定即刻启程,前往南诏国寻找花生大师。他们收拾好行囊,告别了逻些城的客栈,踏上了新的征程。出发前给土列坝很多精细的盐巴,还给他制办了一家酒馆。
一路上,张平继续修炼《易筋经》,不断巩固和提升自己的实力。同时,他也时刻牢记仁波切的嘱托,将这功法用于正途,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随着距离南诏国越来越近,张平的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有些许紧张。他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坚信,只要有兄弟在身边,有《易筋经》的力量作为支撑,他们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迎接属于他们的挑战与机遇 。
马车一路前行,映入眼帘的皆是连绵不绝、高耸入云的荒山。山峰陡峭险峻,直插云霄,仿佛是大地伸出的嶙峋巨手。由于空气稀薄,山间鲜有植被覆盖,只有偶尔几丛顽强的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为这死寂的山脉增添了一丝微弱的生机。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皆是灰暗的岩石,光秃秃的一片,毫无生气。
面对如此荒凉的景色,众人的心情也不免变得沉重起来。即便是生性活泼的提莉丝,此刻也安静地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的荒山发呆,脸上没了往日的笑容。张玉娇则沉浸在药理药方的世界里,她眉头微蹙,手中捧着一本古朴的医书,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提笔记录,试图从古老的医典中寻找到提升医术的灵感。
柳盈盈则在马车的一角,闭目凝神,运转着体内的内力。她周身气息流转,九品内功的修炼已到了关键阶段,她渴望在这漫长的旅途中能够有所突破,提升自己的实力,以便在未来的冒险中能够助张平一臂之力。
而张平,坐在马车前端,稳稳地掌控着缰绳。他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红教大能的告诫。如今,他的实力虽已不容小觑,对付九品巅峰的高手也有了几分把握,但那潜在的隐患,却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让他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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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找到一种方法,让气劲能够随心所欲地排出。”张平在心中暗自思忖,“平日里积累的气息,在和平之时或许并无大碍,可一旦遭遇生死大战,若是落败,体内那汹涌澎湃的气劲无法及时导出,后果不堪设想。”他尝试回忆《易筋经》中的相关内容,试图从中找到解决之道。那神秘的梵文经文在他脑海中浮现,可其中一些关键的要点,却总是如同雾里看花,难以捉摸。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张平一边驾车,一边在心中反复推演着内力的运行路线。他尝试将《易筋经》中的化解大法与自己原本的功法相结合,试图找到一种平衡。然而,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虽偶有一丝灵感闪现,却始终无法形成完整的解决方案。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可这美丽的景色,却未能驱散众人心中的阴霾。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间,他们如同沧海一粟,渺小而孤独。但张平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他深知,无论是寻找花生大师,还是解开功法之谜,都需要他勇往直前,不能有丝毫退缩。
夜幕降临,张平找了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停下马车。众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便各自休息。张平躺在马车旁,望着满天繁星,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只是漫长旅途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但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实现自己的目标 。
遵照仁波切的叮嘱,张平深知,完整的《易筋经》心法堪称化解自身内功隐患的关键所在,其重要性关乎生死,容不得半点马虎。自此,每到众人在马车中稍作停歇、休憩之时,张平便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拿出《易筋经》心法,全神贯注地投入研习之中。
说来也奇,自从他将阴阳和气掌功法修炼至九品巅峰后,自身仿佛发生了奇妙的蜕变。以往看书,虽也用心,却难免有所遗忘,可如今但凡用心去记,书中内容竟能过目不忘。这般惊人的记忆力,让他研习《易筋经》的进度大大加快。短短时日,整部《易筋经》心法已然被他牢牢铭记在大脑之中,每一个字符、每一处图示,都清晰如绘。
这一日,夜幕深沉,四下一片寂静。众人奔波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纷纷在各自的休憩之处沉沉睡去。张平回头看了看马车里,柳盈盈正安然熟睡,她的面容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再瞧向隔壁马车,灯火已然熄灭,想来提莉丝和张玉娇也都已进入梦乡。
确认大家都已安睡后,张平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的大石头边。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依照《易筋经》心法,运转起体内的内力。
刹那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平日里,只有在生死攸关、万分危急之时,才会不受控制、自动涌出的内力,此刻竟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乖乖地在心法的引导下,沿着预定的轨迹欢快地流动起来。张平心中一喜,试着将一股内劲小心翼翼地引导至劳宫穴,而后猛地逼出。
“噗”的一声,只见前方瞬间喷射出无数白雾,那白雾如同一团团轻柔的棉絮,在月光下缓缓飘散,如梦似幻。紧接着,他又将一股内劲导向太冲穴,随着一声沉闷的轰鸣,脚下的石块竟出现了一道道龟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捏过。
张平沉浸在这奇妙的体验之中,趁着感觉正浓,他越发熟练地用心法在体内调用各处的内劲,让它们在全身不同穴位喷射而出。一时间,他的周身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雾气所笼罩,时而有白雾从指尖、足底、头顶等各处穴位喷薄而出,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声响,石块震动、草木摇曳。
然而,张平沉浸在修炼之中,却未察觉到自己制造出的动静已然过大。马车里,张玉娇在睡梦中被这异样的声响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只觉四周一片朦胧,紧接着,她拉开车帘,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惊得呆若木鸡。
只见张平全身被雾气紧紧包裹,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他的身体周围,白雾如灵动的精灵般上下飞舞,时而凝聚,时而散开。伴随着每一次内力的喷射,周围的环境都随之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石块龟裂、空气震荡。
张玉娇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且神奇的武功。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车帘。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但更多的是好奇。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暗暗将张平此时的样子深深地记在脑海之中。
过了许久,张玉娇见张平并未有异样举动,且沉浸在修炼之中,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存在。她轻手轻脚地放下车帘,缓缓躺回原位,心中却依旧久久无法平静。在这片寂静的夜色中,她怀揣着满心的震撼,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再次进入梦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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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转瞬即逝,张平一行人历经长途跋涉,终于踏入南诏国都城云都。城中车水马龙、热闹非凡,街边的客商扯着嗓子叫卖自家货物,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市井乐章。
在街道一角,一所气派的六层楼高酒馆前,围聚着一大群人,人群中心,一个看似十九岁上下的和尚,正旁若无人地享受着美酒佳肴。这和尚邋里邋遢,僧袍破旧且沾满污渍,头发也略显凌乱。他身旁,一根黑色铁棒直插入地,诡异的是,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仅有三尺长,却牢牢扎根,任人摆弄也纹丝不动。
周围满是跃跃欲试的武者,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渴望。有人双手紧紧握住铁棍,扎稳马步,使出浑身解数,涨红了脸试图将其拔出;有人则挥舞着手中利刃,砍、撬、挑,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可那铁棍依旧稳如泰山。
一位路人好奇地停下脚步,询问身旁围观者:“这是在做什么呀?”被问之人兴致勃勃地解释道:“谁要是能把这铁棍取出来,就能让这和尚帮自己一个忙,只要不伤人,什么事儿都行!但要是取不出来,就得送他一坛酒、一只猪蹄。”另一人紧接着补充:“这和尚可太精明啦,到现在都没人能拔出铁棍,他倒是白赚了不少酒和猪蹄。”
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人愈发多了起来。不少自恃武功高强的江湖客,听闻此事,纷纷赶来,想要一展身手。可折腾了大半天,铁棍依旧牢牢地插在原地,那和尚呢,坐在地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啃着猪蹄,对周围人的尝试连正眼都不瞧一下,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就在这时,远处有几人正朝着酒馆这边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青灰色长袍的男子,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沉稳与自信。他身旁跟着一位黄袍男子,面容慈祥,气质不凡,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物。青灰色长袍男子皱着眉头,神色焦急地对黄袍男子说道:“师傅,这都一周多了,竟没有一个人能取出那铁棍,长此以往,我们南诏国的武者颜面何存啊!咱们不能就这么看着。”黄袍男子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并未言语。
几人脚步不停,很快便走到了酒馆门口。周围的人群见他们前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很自觉地向两旁散开,让出一条通道。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这几人身上,心中暗自猜测:这几人究竟是谁?面对这个古怪的游方和尚,他们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呢?是能成功拔出铁棍,挽回南诏国武者的颜面,还是会像之前的人一样,铩羽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