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传说中的练气期十一层

牧天涯重重点头:“爷爷放心,我记住了。”说罢,他再次调整状态。牧天涯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要将周遭的灵气都一并纳入体内,他将爷爷先前的叮嘱,如同镌刻碑文般,牢牢烙印在心底最深处。随后,他缓缓运转体内灵气,伊始,一切进展颇为顺利。灵气恰似一条温顺的溪流,在经脉间悠然地潺潺流淌,发出细微的丝丝声,宛如一位温婉的歌者,正低声倾诉着这顺遂的旅程。

然而,当他试图汇聚灵气,向着那仿若遥不可及的练气期十一层的壁垒发起冲击时,困难如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铺天盖地而来。那层无形壁垒,坚硬得仿若由万年玄铁铸就,周身透着冰冷与厚重的气息,仿佛一座亘古不变的冰山,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意。每次灵气奋力撞击,恰似蚍蜉撼树,仅仅能让壁垒产生微微的颤动,那颤动仿佛是壁垒在无声地嘲笑牧天涯的不自量力,如同一个巨人在轻蔑地哂笑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渐渐地,牧天涯那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宛如清晨草尖上闪烁的露珠,在微弱的光线中折射出晶莹的光芒。汗珠顺着他那坚毅如刀刻般的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仿佛时间的沙漏,不紧不慢地打湿了他的衣襟。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反复冲击的灵气愈发躁动不安,恰似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袤的草原上疯狂地尥蹶子,不顾一切地试图挣脱牧天涯的掌控。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颤抖如同微风中的残烛,从指尖开始,如涟漪般缓缓蔓延至全身。他的面色愈发苍白,恰似冬日里尚未消融的残雪,毫无一丝血色,嘴唇也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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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牧天涯紧紧咬着牙关,两排牙齿几近嵌入下唇,一丝殷红从嘴角渗出,宛如雪地里绽放的红梅。他凭借着钢铁般顽强的意志,死死压制着紊乱的灵气。爷爷在灵识中虽心急如焚,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一丝一毫的干扰都会打破这紧张到极致的氛围,只能默默关注着,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许。

牧天涯强忍着身体如千刀万剐般的剧痛,那痛苦仿佛无数根针同时刺入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煎熬。他努力保持意识清醒,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宛如寒夜中永不熄灭的火炬。他依照爷爷所授心法,小心翼翼地引导灵气,宛如一位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四周是无尽的黑暗与未知,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他不放过任何细微偏差,全神贯注地重新归拢、梳理灵气,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这股灵气。

在艰难地驯服灵气的过程中,牧天涯发现,这股灵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断地与他的意志相抗衡。他深知,这是突破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但应对起来却极为棘手。他尝试着以柔和的方式引导,如同春风化雨,试图让灵气感受到他的善意与掌控。然而,灵气却不为所动,依旧横冲直撞。

于是,牧天涯改变策略,他将自身的意念化作一道坚固的绳索,试图强行束缚住这匹“野马”。但灵气的力量太过强大,绳索刚一接触,便被挣得摇摇欲坠。牧天涯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注,可他依旧不肯放弃。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失败,牧天涯终于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他以一种刚柔并济的方式,既给予灵气足够的空间去释放力量,又在关键节点巧妙地引导其方向。就如同在湍急的河流中驾船,既要顺应水流的大势,又要巧妙地调整航向。

历经艰难到近乎惨烈的努力,灵气终于再次温顺地听从他的调遣,如同被驯服的烈马,重新回归主人的驾驭。可冲击壁垒的难度依旧超乎想象,每次尝试都如攀登一座陡峭到近乎垂直的悬崖,那悬崖高耸入云,仿佛要插入天际,而脚下便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牧天涯专注地不断调整灵气运行轨迹,犹如一位绝世的棋手,在破解世间最难的棋局,每一步都关乎生死存亡。他仔细寻觅着壁垒上可能存在的薄弱点,凭借着对武学的深刻理解和敏锐的感知,试图找到那一丝可以突破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