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的胎记灼如烙铁,记忆如毒蛇噬心。
雨夜雷光中,蛇鳞面具人将匕首刺入她心口,却在最后一刻被玉笛声震退。慕九娘的残影浮现在虚空,缺指的右手捏着半截桃木簪:“圣女……小心月轮……”
原来那夜的“沈墨”,是戴着蛇鳞面具的血诏傀儡!
“现在明白了?”傀儡的白骨手掌抓向玉佩,“你与沈墨,不过是饲主与器灵——”
“错了。”陆昭的霜刃突然刺入自己心口,鎏金魂血浇在玉佩上,“我们是彼此的锁!”
地脉裂隙·九幽冥渊
沈墨的残躯坠入深渊,银蓝魂血在虚空中绘出星轨。青铜钥匙彻底碎裂,露出核心处的玉笛残片——正是慕九娘临终前遗留之物!
地脉深处传来冰层崩裂的轰鸣。
三百具青铜棺椁自渊底浮起,棺盖内侧皆刻着“辰砂泣血”。沈墨染血的手握住玉笛残片,笛孔忽地溢出清越鹤唳——
冰棺爆裂的碎屑中,沈溟的真身缓缓睁眼。他后颈金纹已褪成灰白,掌心却紧攥着一卷血帛:“兄长……真正的浑天仪在……”
血帛展开的刹那,沈墨的独目映出惊骇画面——
巫族禁地深处,三百巫祝跪拜的并非神像,而是一座以星砂铸就的囚牢。牢中冰封的少女睁开鎏金瞳孔,额间嵌着与陆昭同源的胎记!
“原来是她……”沈墨喉间涌上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