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刀尖刚碰到肉佛,女童突然睁眼。瞳孔里没有眼白,只有密密麻麻的蛊虫在游动。

“爹爹?”女童歪头一笑,声音与陆昭八岁时一模一样。她扒开肉佛胸口的腐肉,露出里面跳动的心脏——心脏表面布满金线,正是陆昭当年在祭坛用的手法!

沈墨的胎记突然刺痛,鳞片逆着皮肤生长。女童跳下肉佛,赤脚踩过的地方绽开血莲:“三百个娘亲都失败了,只有我活下来啦。”

她掀起裙摆,大腿内侧赫然是容音的胎记:“外婆试了三百次才做出我,现在该换爹爹试药了...”

肉佛轰然解体,化作万千血线蛊扑来。沈墨挥刀劈砍,却发现蛊虫在吞噬胎记的鳞片——每吞一片,女童就长高一分!

“叮!”

骨笛突然自鸣。沈墨想起陆昭的话,将笛子狠狠插进心口。鳞片割破手掌,金血渗入笛孔的瞬间,地宫深处传来锁链断裂声。

女童突然惨叫,蛊虫暴雨般从眼眶涌出。肉佛残躯中升起具水晶棺,棺内泡着的竟是完好无损的容音!

“娘...?”沈墨愣住。

棺中人突然睁眼,指尖金针刺入女童眉心:“墨儿,刺她膻中穴!”声音与记忆中的容音分毫不差。

沈墨的刀却停在半空——女童后背浮现出换命符,符文另一端连着水晶棺。若这一刀下去...

“快动手!”容音厉喝,“她在吸我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