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哥!!!”。路震见状刚想要挣扎起身扑过去,突然后背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与冲击,顺着巨大的冲击力,随着惯性摔在了路远身前。
刘光天拎着铁棒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直在重复着手中挥舞的动作,一棍又一棍的砸在路震身上各处,打得他抱着头惨叫不已。
来歌舞厅娱乐的那些年轻人,在瞧见这一幕之后赶忙低下头捂着耳朵,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屏蔽掉路家兄弟二人的痛苦哀嚎以及铁棍落在身上的沉闷声响。
有甚者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捂着嘴巴发出了呜呜呜的哭声,心里对今天跑来漠北歌舞厅的行为懊悔不已。
“他妈的,跟我提人?”。许大茂与刘光天先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路家兄弟冷哼道:“一个狗屁歌舞厅,老子想砸就砸!都成阶下囚了,还他妈的跟我装什么硬骨头?”。
“别,别打了”。
“要,要钱,我,我们给,给条生路”。路远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虚弱的说道。
“说说,钱在哪呢?”。许大茂缓缓蹲下身用手中的铁棍抵在路远的头上一边轻轻的敲打一边语气温和的询问道。
“在......,都,都在那了,大哥,钱,钱你们拿走,犯不上,犯不上弄出人命,这事我们认了”。路远现在只想着赶紧送走这批下手狠辣的不明来者,从他们行事作风上,他就看出来,这些人似乎没有太大的忌惮。
不仅仅留下了那些来歌舞厅跳舞的年轻人,还对他身后那名派出所副所长嗤之以鼻,光凭借这两点,他就判断出这群人身后的背景绝对远超乎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