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也许这便是天定的缘分,不然怎么就在我正准备退婚的时候,他突然出现,还杀了那紫面郎。哼,这辈子我上官雪蓉就认定了,韩蛟,你就是我未来的夫君,你跑不出我的手心儿。”
说罢,脸上还露出得意之色,韩蛟带着解药赶往恒霆医馆,大家都在等他,岳琳在屋里急的团团转,她担心会不会韩蛟出了什么事,不然天都黑了还不回来,岳琳实在等不下去了。
她正准备出去,谁知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看到韩蛟就站在门外,见韩蛟回来了,岳琳悬着的心这才落地,韩蛟迈步进屋,岳琳急忙走过来,冯俊和魏郎中也都走过来。
冯俊说:“怎么样,拿到解药了吗?”
韩蛟点头道:“嗯,拿到了,不过倒也费了一番周折,好在解药总算到手了。”
冯俊说:“那就好啊!”
说罢,冯俊和魏郎中都转脸看向坐在床边,痴傻玩耍的云珠,韩蛟走到床前,伸手自怀里取出白瓷瓶,去掉瓶塞,把解药倒出来,那是一颗黑色的丹丸,名叫归心丹。
吃了失心丹的人会变成痴傻之人,服下归心丹则能恢复心智,再变回正常人,韩蛟哄着云珠把归心丹吃下去,云珠服药之后,便即昏厥过去,魏郎中说这是正常现象,叫他们不必担心,过了今夜明天云珠清醒过来,她就能恢复心智了,韩蛟这才放心。
叶花庄上,慕容栀秋抱起儿子的尸体,离开庄门,他把慕容凌墨的尸体担在马上,然后骑上自己的马,慕容栀秋脸上挂着老泪,一只手提着自己马匹的缰绳,一只手拽着儿子马匹的缰绳,就这样骑一匹马牵一匹马,缓缓离开叶花庄,但是他心里的恨却犹如那凶涌的海浪,不停的击打着他的心。
他恨上官黎,更恨韩蛟,这笔账他是一定要算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让逝者入土为安,所以他这才带着儿子的尸体回龙雾阁,要为他办理后事。
待一切处理完了,慕容栀秋才要开始他的复仇,他要先杀韩蛟,再杀上官黎以及他全家,因为他觉得若不是因为上官小姐逃婚,就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总之这个仇他是跟上官家结下了。
上官黎也知道,慕容栀秋此一去便不会善罢甘休,他连忙把小机灵和精豆子叫到近前来,告诉他们快去寻小姐,倘若小姐平安无事,那就告诉小姐快逃,逃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小机灵和精豆子急忙去找雪蓉了,而上官黎也做好了准备,他也不能坐以待毙,该防范还得防范,他把庄里所有能打两下子的人全都聚集起来,然后安排他们守住庄门和院子里的所有出口,反正就是只要有弱处的地方,都得守住了,一刻也不能松懈。
第二天,云珠从昏迷中缓缓醒来,她慢慢睁开二目,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魏郎中的脸,魏郎中正站在床边看着她,她吓得一激灵,忙忽的一下子坐起来,魏郎中抬手摸了摸胡子。
说道:“姑娘,你现在感觉如何?”
云珠四下里看了看,见这屋子里的陈设布置,像个郎中的家,她又把目光落到面前的魏郎中身上,云珠皱眉,觉得头还有点发晕。
她手扶着额头,说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魏郎中听她问出这样的话来,便已确定她现在已恢复了心智,不再痴傻了,魏郎中不禁点头。
说道:“这里是我的医馆,我叫魏霆恒,是个郎中,是你的朋友把你带到我这里来的,你之前中了失心丹的毒,失去心智,都是你的朋友不惜一切,为你寻回解药,你服了解药这才恢复了过来。”
云珠皱眉道:“我中了失心丹的毒,我想起来了,叶花庄门前有人施粥和干粮,我与施粥人发生不快,之后被庄上小姐解围,她留我在庄上夜宿,后又对我下手,我是那个时候被人灌下了毒药。”
魏郎中说:“姑娘,看来你真的没事了,那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出去了。”
说罢,便要走,云珠转脸道:“等等,您说我的朋友为了我,不惜一切寻回解药,他是谁?”
魏郎中说:“韩蛟。”
云珠听到韩蛟的名字,不禁瞪大了美眸,情绪也一下子变得激动,她不禁抬腿下床。
说道:“您说什么?那个为我寻解药的人,是韩蛟,他在哪儿,他在哪儿,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