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听到种子计划，李凡的心情就不是很好。

此时又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顿时没好气，怒喝道，“好好说话！别给我打哑谜！”

声音很大，整个空间都在动荡。

吓得天族幻影身形一颤。

这家伙忙不迭地解释起来。

“青木族长确实是我们魔域天族控制的傀儡，可灵心族长灵印儿真不是啊。”

李凡听了这话，心中总算有了点底。

看来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绝不能枉杀好人，必须得好好了解清楚才行。

想到这儿，他迫不及待地追问。

“为何灵印儿不是？”

天族幻影听到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语气也就没那么好。

“哼，没办法啊，这娘们简直油盐不进！一开始我们想拉拢她，可她软硬不吃，态度坚决得很。”

继而，他又做出了解释。

“要不是她哥哥在族中威望极高，压着她，恐怕我们在灵心族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不过，好在这娘们后来也还算识趣，知道我们势大，事不可为，就带着一部分族人自己出去单干了。”

李凡眉头微皱。

隐隐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追问道：“不过后来又有了变化？这娘们没那么抗拒了？到底怎么回事？”

幻影语气悠悠，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地吐出三个字。

“生命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