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可能是……”左边那人吞吞吐吐。

老者半眯着眼，对刀客说道：“把他舌头割了。”

刀客拿起炉子上的匕首，那人急道：“是是是……是是是……”

刀客撬开他的嘴巴，手起刀落，一条舌头落在他手上。旁边两个矿工看得心惊胆战。

老者又道：“你们两个，可得吸取教训，老实交代。”

两个矿工拼命点头。老者很满意，对右边那人说道：“你来说吧！”

对方立马回道：“是阿尔茨。”

老者看向矮小汉子，问道：“哪个阿尔茨？”

矮小汉子支支吾吾：“我我我也不清楚。”

老者大怒：“你连矿工的名字也不知道？”

矮小汉子连忙出去，边走边说：“我去叫人把他抓过来。”

老者将注意力回到三人身上，继续问道：“那阿尔茨说了什么？”

“他说他便秘。”中间那人回道。

“还有呢？”

“他说，他奶奶的，天天吃干粮，他都快疯掉了。”

“不对，这不是他说的。”右边那人反驳。

“就是他说的。”

“不是。”

两人吵了起来。老者有些烦，啪啪两巴掌，打在两人脸上，当即安静下来。

“阿尔茨还说了什么？”老者又问道。

两人不敢出声。

“中间那个，你说。”

中间那人摇头：“没听清楚，他似乎说，下次带点鱼干来。”

“没有其他了？”

“没有了。”

老者便看向右边那人：“你还听到什么？”

那人摇摇头。

老者继续问道：“那你当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