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惨叫声戛然而止,持棍白袍眉心插着一把匕首,倒地身亡。
众人吃惊,回头一看,白袍醉汉站在楼梯口,神情冷峻,说道:“他对我有恩。”
说完,他转身离开。
南宫珠想要和他算账,张纯风拉住了她:“算了,他做得没错。”
“那你的圣女呢?线索就断了?”南宫珠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
“把他抓回来,或许他知道呢!”
“他应该不知道,他若知道,会告诉我们。”
“得,白费力气。”
张纯风解了丫鬟的穴道,带着南宫珠回到祈祷室。铁匠和他岳父已经不见,只有白袍醉汉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瓶酒,眼神有些呆滞。
“请我喝一杯?”张纯风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白袍醉汉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手将酒瓶抛给张纯风。
“你不打算离开吗?”张纯风接住酒瓶。
“离开啊,不离开等着被问责吗?”白袍醉汉回道。
“你不尽力了吗?”
“尽力了也要问责。何况我还真没尽力。”
“哈哈,你几次装死,时机拿捏挺到位。本来不想拆穿你,没想到你还真实诚。”
“我左右为难啊,也是没办法的事,装死多好!”
“所以,我劝你找个安静的地方归隐,比什么都强。在泥潭里想要保持干净,那是为难自己!”
“我倒没那么干净,你抬举我了。”
“那你什么打算?”
“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啊!”
张纯风愣了一下,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又瞎扯了几句,张纯风站起身来告辞。
走了几步,白袍醉汉喊道:“圣女可能去了白桦堡,你们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白桦堡?这名字挺熟悉,不就是邱采薇师父的住所吗?
“她去见她师父?”张纯风停下脚步问道。
“你知道这个地方?”白袍醉汉反问。
“之前听说过。”
“不妨去看看。”
“多谢!”
张纯风说完,扭头和南宫珠出了门,回到大街上。街上依旧冷清,没什么人,路边树木的叶子绿得孤独。
南宫珠边走边问:“你怎么知道那白袍醉汉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