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正色道:“公主若问,萧峰自当如实相告。只是,公主确定要萧峰说吗?”
“若是连自己做的事情都不敢面对,那便不是我了。萧大王畅但说无妨,我没有什么不敢听的。”
萧峰微微躬身:“萧峰遵命。”
另一边,叶匪走进房间,一只见个老汉弯腰驼背,衣服破破烂烂,补丁叠着补丁,正低着头撕着羊肉,不紧不慢的吃着。
“来了?坐吧。”老汉头也不抬,随意挥了挥手。
叶匪一言不发,走到他对面坐下。
“要不要来点?”老汉问道。
“正好饿了。”叶匪也不客气,扯下一块羊肉放入口中。
老汉却拿过一旁的手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上油污。
“吃了这么多年,还是吃不惯,小子,酒喝不喝?”
“喝,为何不喝。”叶匪继续对付羊肉,并未抬头。
“好,我给你倒满。”
“多谢。”叶匪坦然接受。
“听说昨晚,你把那丫头灌醉了。”
“不是我,你听到的版本不对。”
“据我所知,这是那丫头第一次喝醉。”
“不管是第几次,总归不是我。”
老汉沉默片刻,端起酒碗。
“碰一下吧,第一次一起喝酒。”
叶匪举碗与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滋味如何?”老汉问道。
叶匪咂咂嘴:“还行,不过不知道比起擂鼓山上的两坛酒,哪个滋味会更好一些。”
老汉哈哈大笑。
“肯定比擂鼓山上的那两坛更好一些,因为山上的是断头酒,而这里的是故人酒。”
这老头,正是担酒上擂鼓山的木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