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作为当事人都不清楚,这是谁在胡言乱语。”
“还装模作样呢,竹剑那个大嘴巴,早就说出来了,还以为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兰剑是用了什么办法,勾的你魂牵梦绕。”木婉清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显然对这件事情颇为在意。
“婉儿,别说这些了,你瑜伽练的如何了,要不今晚相公检查一下?”叶匪相当懂得,如何转移话题。
“你说检查便检查么,什么好事情都到你头上吗,偏偏不让你看。”木婉清故作生气。
“不让我看?那你打算给谁看?”叶匪笑着追问。
“我给黑玫瑰看也不给你看!”木婉清赌气。
“好啊!今晚相公便把黑玫瑰炖了!”叶匪故作凶狠。
黑玫瑰:窝泥马,特马的关马什么事!本马是无辜的!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说说相公什么不敢?一匹破马而已!”
“什么破马,黑玫瑰可是救过咱俩,你要忘恩负义吗?”
“所以要把它炖了,吃到肚中,永远牢记!”
“这都是什么歪理,以后不许你打黑玫瑰的主意!”
“好好好,看在木女侠的面子上,暂且放它一马!”
“什么叫做暂且!以后永远不能打它的主意,永远不能!”
二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返回灵鹫宫,却碰上了迎面而来的符敏仪,或者说,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符敏仪。
符敏仪看到二人后,便快步迎上。
“符姐姐,有什么事吗?”
符敏仪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一笑,笑的叶匪暗叫不好。
“木姑娘,我有东西要给你。”
叶匪心一沉,坏了!
木婉清疑惑道:“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符敏仪笑道:“也不是我给你,怎么说呢,只能算作是你家相公拜托我所做之物。”
叶匪的小心脏,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往下沉,已坠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