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不要说了......”克丽斯塔面色一变,伸手想要阻止他。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听自己姑姑的劝告,依然不依不饶地直视着艾文:“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维洛里亚家族和如此多高贵的光荣血脉下毒手?”
艾文玩味地看着他:“安德鲁殿下,像我这样的贱民,难道就不配活着吗?”
“哼,难道不是吗!”安德鲁稚嫩的脸上满是自信,甚至还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上位者的威严来。“这就是秩序!你们这些贱民的生命都是由我们所赐予的,家族和各位贵族本来就有处置你们的权力!”
“呵呵,看来阿尔伯特殿下和克丽斯塔殿下把您教得很好啊。”艾文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将录音魔导器收好。
“不过,他们没叫你在被贱民绑架的时候,要低下头来老实认错吗?”
刚一说完,艾文便拔出了自己的转轮手枪,一把将枪管捅进了安德鲁的嘴里。
维克和索拉雅几人顿时大惊:“艾文,先等一下......”
“砰!”
子弹穿过了安德鲁的脑干,艾文一松手,他的身体就直直倒在了地上。
不过艾文并没有停手,对着尸体将剩下五发子弹全部打在他的脸上。原本已经有了些锐气的眉宇已经糊成了一团碎肉。
整个祷告堂内的所有人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克丽斯塔的尖叫声在空间中回响。
“艾文先生......”鲁尼有些艰难地开口。“虽然我没读过什么书,但这种事......也太......”
看着安德鲁的尸体,即便是自由之子众人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除了在魔导领域有了能创造历史的成就外,他在造反领域也创造了新的历史。
他是新历以来第一个杀死皇室成员的法兰德斯人。
其实即便是革命,许多自由之子成员中也有着顾虑,那就是要如何看待维洛里亚皇室和各地的大小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