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故乡的微薄的牵念,在这几次的交流中,算是彻底告一个段落了。
凡宝心情很好,正兴高采烈呢,在远处蹲了好一阵的孙阡陌站起来蹲微近了一些,之后微笑。
凡宝发现他以后有点不高兴的问:“你不会在跟踪我们吧?你自己说要我远离的,这么几个月没有见到你,我真是感觉神清气爽了。”
孙阡陌撇了撇嘴又笑了起来:“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俩的事情,看你岁数也不小了,一定知道你曾经被指腹为婚吧?”
凡宝回想了一下,完全不可能,她是父母回到四营镇才怀上的……等等,父母到四营镇的第七个月她出生。
那时候因为家家都少粮,家家都不容易,父亲担心母亲做月子没有米吃,所以专门留了一小坛。
结果等啊等的,新米下来了她都还没有出生,大家都怀疑是日子算错了,这种年代又不能剖腹产,也没有医院给你检查,只能一直等下去。
等到了九月初五,凡宝才出生,不要说吃新米了,新米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
林万顺还挺不服气:“吊着我们的胃口,有米不煮给我们吃,还说要给妹妹喂米汤。
现在好了,现成的米吃都吃不完,这个妹妹真的是一言难尽啊!”
凡宝左思右想,有些不自在的问孙阡陌:“你是听谁说的?我从来没有听过父母提起过,再说那个和我指腹婚的人不会是你吧?我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完全没有这种可能。”
孙阡陌哈哈笑:“我也是进来这里之前才知道,我阿娘说的,怎可能有假?
你父母哥哥们的名字我都知道,不是因为他们考状元探花了我才知道,每年的状元榜眼探花是谁我根本不关心。
上回在瑞应塔外,看你的神情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这件事我父母都和我提起过,我父亲说,我长大一点要履行承诺。
我母亲向我打听你现在怎么样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同门。”
凡宝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才不相信,你是闲着无聊来诈我的。我警告你啊,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叫你再赔一回钱。”
孙阡陌非常潇洒的站了起来,然后抱着手,无比淡定的笑着:“好啊,反正我们将来都是一家子,左手倒右手的事情,只要我能拿出来的钱我肯定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