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侯并不敢多问,只坚定的回应一句“是!”便带领众人冲入营寨。
地牢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轰鸣,九条玄铁锁链穿透七夜魔君的琵琶骨,末端竟连着刻满血咒的青铜编钟。
"这哪里是囚笼,分明是镇龙桩!"
武观睁开赤瞳的刹那,整座地牢墙壁渗出冰霜,那些困住武观皇子的玄铁囚笼竟自动瓦解。
"你是......"武观疑惑的看着眼前魔气缠身的玉心侯,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
“什么也别问,跟我走,有人要见你!”
假装被打倒在地的疯心侯秘语玉心侯,“兄弟,魔君这是闹哪出,要个人而已,这么兴师动众,知会一声,我亲自给他送出去就是了!”
玉心侯冷冷回应道:“我可不敢问,要不兄弟你自己去问?”
疯心侯尴尬一笑,“算了吧,咱们都听魔君的就错不了,兄弟改天一起喝酒!”
紫荆望着武观近乎妖异的侧脸,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北海见过的那个白衣少年,那时他的眼睛还像月照宫的琉璃瓦般清亮。
“五郎!”
紫荆急切的冲上去,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武观,凄切的哭了起来。
武观诧异的看着她,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发丝,“紫荆......怎么是你?”
“别问了,我送你回家!”
易云川这才注意到一旁疲惫的莫玲珑,脸色煞白的瘫坐在地上,“辛苦你了,玲珑!”
莫玲珑上气不接下气,一字一顿道:“小......事......一......桩!”
跋涉千里,次日清晨,四人再次返回大夏王都阳城。
武观迫不及待叩开母亲眷夫人居住的月照宫大门。
“母亲,孩儿回来了!”
一切如常,却不见母亲身影,武观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去铸剑血池找到师父付千山,他正在擦拭宝剑。
“师父,徒儿回来了!”
付千山停下手中动作,拿起那宝剑,剑身上映出付千山双目,那里只剩两个血窟窿,"康王,你以为观儿还是当年那个连蚂蚁都不忍踩死的孩子?看看这把用他母亲心头血淬炼的......"
话未说完,剑柄突然结出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