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争夺天蚕丝时中的暗算,当时五个竞争者里有三个用了化形术。
回想起那场激烈的争夺,至今仍心有余悸。
我握紧怀表,金属棱角刺痛掌心,表盘背面缓缓浮现出半枚从未见过的云纹,那云纹的出现让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沈瑶指尖轻轻摩挲着簪尾的云纹,月光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碎的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与迷茫。
我数着她腕骨处的三枚血痂——那是替我用天蚕丝缠住窥天镜时留下的。
看着这些血痂,我的心中满是愧疚与感激。
怀表表面的青铜鳞片突然发出轻颤,在石板上投下扭曲的星图,那星图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虽然经历了很多危险......"她忽然开口,声音比月魄石的光晕还要清冷,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我低头看见自己靴尖沾着的墨绿色粘液,那是破除幻境时某个摊主豢养的蛊虫残骸,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但我们也得到了很多。"
我点头时,后颈被雷火燎伤的皮肤传来刺痛,那刺痛让我清醒地意识到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交易会十三天里,我们换了七次伪装,在二十六个摊位前演过反目成仇的戏码。
交易区里,摊位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有的摊位上摆放着散发着幽光的奇异宝石,有的摊位上挂着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还有的摊位上售卖着冒着热气的神秘丹药。
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让人眼花缭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此刻揣在怀中的雷击木还带着余温,那些蚀刻在木纹深处的古阵图,此刻正在我识海里翻涌成破碎的星轨。
夜枭振翅声突然凝滞。
青玉簪上的月魄石骤然黯淡,沈瑶按在我腕间的力道突然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与不安。
界碑后的阴影里,玄色道袍上银线绣着的北斗七星纹正在缓慢显形,那北斗七星纹仿佛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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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摸向腰间伪装成玉佩的爆裂符,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僵住手指。
"外门执事堂首座。"沈瑶用气声提醒,她发髻间垂落的流苏静止不动,空气中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我注意到长老腰间悬着的紫金令牌——那是只有宗门出现重大变故时才会启用的天枢令,那令牌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