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混浊的双眼中，是深深的赞赏和满意，自从天书彻底暴露后，秦牧歌也没再用它来掩饰气息，此刻帝皇境中期的气势，镇压四方。

而当年留在魔道轮回阁中的青莲蛟，也成了神兽青龙之身。

“你不是……”

“老奴也不清楚，本来当年和太子见面以后，老奴仅存的残魂势必会烟消云散的，没想到等我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知道秦牧歌想问什么，混天魔王的虚影如实相告。

“而且就从我现在的感知来看，恐怕我的残魂，已经成了它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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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天魔王此刻口中的它，自然是魔道轮回阁。

“这难道是器灵？”

一直闭口不言的徐九黎，略带疑惑和惊讶的语调中，是他的猜测，器灵一说，万年前中央大陆就出现过。

相传，只要是足够强大的玄宝，在得到星辉月华之力的浇灌后，会衍生出口吐人言的器灵。

而这个器灵，就是这个玄宝本身另外一种呈现方式。

拥有器灵的玄宝，已然超脱这方天地。

或者说，拥有器灵的玄宝，本就不是这方天地所能存在的。

“器灵？”

“老奴这个状态，倒还真如这位至尊所说，因为从我再次醒来以后，整个魔道轮回阁仿佛和我融为了一体。”

“太子，随老奴进来吧。”

略微停顿，混天魔王又望着秦牧歌道：“这几位？”

“这是我的大老婆，碧落，乃天狐一脉的长公主。”

“这是我的二老婆，白晨曦，乃白氏一脉的嫡系，落星湖传承圣女。”

闻言，混天魔王屈膝半跪，恭敬道：“老奴见过二位太子妃。”

见状，碧落和白晨曦一阵手忙脚乱。

连忙说道：“老先生不用多礼。”

“既然是和我一起来的，那大家就一起进去吧。”

秦牧歌之言，显然是对徐九黎说的，毕竟碧落和白晨曦的身份摆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外人。

而青龙作为他的本命神兽，如果在魔族昌盛的那个年代，它的地位还要在四大王侯和八大战将之上。

如今更是神兽之身，更加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