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说，那也不好，毕竟这种事情，总不能一直瞒着。

他承认那晚忽然和倾若水有了关系，多少也是带些冲动的。

要说的事情，应该在那之前就说，而不是现在，现在才说，他总有点对不起倾若水的感觉。

“若水。”他忽然停下，表情认真，“有件事我得说一下。”

“何事？”

“其实……我还有一位夫人……”说时，还眼神躲闪，又不时偷看倾若水的表情。

倾若水明显是愣住了，半天不说话。

“若水？”徐元律小声试探。

“这么说，我是妾？”半天后，倾若水发出疑问。

“不不不，你们都是我夫人，没有妻妾之分，在我心中都是平等的。”他知道此时的女子心中对是妻是妾分得很清，也十分看重。

可徐元律并不想分这种事情，而是让她们尽可能平等。

尽管有些不合时宜，但也觉得是时候该给她们灌输一些平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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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是姐姐，我是妹妹？”

“不不不，也没有姐妹之分，如我所说，你们在我心中地位一样，不分大小。”

倾若水没太理解，如果徐元律先有了一位妻子，那她只能是妾。

见倾若水表情有些难过，徐元律也是自知犯了错，“你是在怪我吗？没有提前告诉你。”

“没有。”倾若水摇摇头，“如果你要纳妾，我自然接受，如果我是妾，我也只能接受。

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

看她那真挚的眼神，徐元律感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如果是柳玄月的话，他估计就丢下一句话说“你就是妾，我懒得跟你解释”，可倾若水跟柳玄月不一样。

他要是对倾若水说出这样的话，只会感觉自己是人渣一般，在玩弄她人感情。

徐元律牵起她的手，诚心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