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男欢女爱什么的,最是让人沉醉了,特别是像陈思斌这种身强体健,腰子杠杠的男人,简直让女人欲罢不能。
两家人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时,摇曳的大床才缓缓平息下来,房间里的灯熄灭,一直在练枪的人才开始停下来。
钟楚楚都不知道薄暮年拉着她练了多少次枪,等到她再次看见漫天的烟火,整个人直接累得瘫倒在薄暮年劲硕的胸肌上,沉沉睡去……
当然钟楚楚彻底晕过去之后,薄暮年也没亏了自己,一直嗨完,才搂着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闹钟尖锐的声音撕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钟楚楚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伏在薄暮年的胸肌上。
昨晚的各种激情画面闪过钟楚楚的脑海,她的脸色不禁红了,离别时的欢爱最是要命,薄暮年昨天晚上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折腾了一整晚,以至于最后她都晕过去了。
可见,两人昨晚没少挥洒汗水。
在钟楚楚睁开眼的第一瞬间,薄暮年也被闹钟给惊醒了,伸出修长而健壮有力的手臂,按了一下床头的闹钟,暴躁叫嚣的闹钟终于安静了。
薄暮年轻轻抚着钟楚楚柔顺的长发,宠溺道。
“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再睡一小时,半小时内我一定把你送到机场。”
九十年代的马路,还不存在堵车行为,也没有上下班高峰,只要你有兴致,在确保不伤害行人的情况下,甚至还可以在马路上飙车。
以薄暮年的车技,半小时内从家里把钟楚楚送到机场,完全没问题。
钟楚楚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腰肢和麻木的双腿,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却还是拒绝道。
“不了,起床吧,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一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拽着我运动,害我行李都没收拾好,这下好了,想要赖床都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