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武藏,本社长再次重申一遍,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宫本打野。”
“你与甄深深狼狈为奸,令人不齿。”
“我想知道,在我们努力筹措军饷的过程中,你究竟扮演了何种不光彩的角色?”
宫本武藏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山岛君,虽然甄深深与我联手报复你,但很多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操作,实际上我知之甚少。”
“以下我将要作出的表述和论断,都是基于我的细致观察,是否正确由你们自己揣测。”
“你的两千二百万两银票,确实是甄深深采取龌龊手段掉包走的。”
他这是要把脏水泼到巨帅青年的身上,毕竟掉包银票的人就是他与服部大成。
山岛一吨恨恨地道:“宫本君,那个小瘪犊子是如何做到的?”
宫本武藏和服部大成相对一笑。
“当晚,趁你下楼如厕之际,甄深深将一只流浪猫和一包跳蚤,塞进你暖烘烘的被窝。”
“临走之前,他还往茶壶里面倒了一包泻药。”
山本七八恍然大悟道:“我想明白了。”
“山岛君如厕返回二楼房间,先喝了一杯茶水,随后钻入被窝。”
“流浪猫受到惊吓逃窜,跳蚤钻进社长的体内,导致社长巨痒难忍,被迫脱下装填有巨额银票的夹层棉内衣。”
“恰在此时泻药发作,社长顾不上棉内衣,旋即冲向一楼茅厕。”
“甄深深借机完成掉包,而我因为喝了一杯泻药茶水,在林葱的府上出了大糗。”
服部大成抚掌大笑道:“山本君,你的推理果然滴水不漏。”
“赞一个!”
宫本武藏继续剖析甄深深。
“在鸡冠山林葱的姨妈巾制作工坊,我和服部君放了一把大火,掩护山岛君和山本君盗走了姨妈巾制作工艺图纸。”
“我现在想通了,那图纸就是甄深深刻意伪造出来,专门坑害山岛君的。”
“山岛君不是污蔑我勾结染料供应商,向童氏染坊提供不合格染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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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情则是甄深深伪造的工艺图纸,其原材料本来就有问题,消费者在使用两款姨妈巾一段时间后,皮肤就会发生不良反应。”
板桓蒸四狼怒骂道:“甄深深那个小兔崽子简直罪不容诛。”
宫本武藏白了他一眼。
“昨日在军情研判室我撒了一个谎,圣意商号的姨妈巾制作工艺图纸,并不是我们从鸡冠山制作工坊的产品展示屋获得的。”
“甄深深施展瞬移穿墙术,从山岛君的身上穿过,顺便还在你的胸部掐了一把。”
“但他并没有从你身上盗走图纸,而是另外制作了一份交给我们。”
“从而把天骄商号和圣意商号都算计了进去。”
山岛一吨惊怵道“玛德,甄深深居然擅长瞬移穿墙术!”
“难怪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袭我胸,我还暗自吐槽被性骚扰。”
“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暗暗觊觎我五百斤的吨位吧?”
“毕竟面对我女儿千千的百般挑逗,他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