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司慕辰负手而立，蓝色衣袂无风自动。

身侧的李长岚好奇打量：“旧识？”

司慕辰目光微动：“嗯。”

宋青书视线模糊，却仍能感受到那道湛蓝身影散发出的凛冽寒意。

“司……司兄......”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最后见到的人会是你......”

司慕辰神色淡漠，目光扫过他周身溃散的灵力，眉头微蹙：“天魔噬灵术？”

李长岚闻言，眼神骤然一凝。

宋青书惨然一笑：“那天魔......”

他咳出一口血，“他体内......有东西......”

话音未落，他周身灵力骤然溃散，整个人向前栽去。

司慕辰袖袍一挥，一道灵力托住他的身躯，指尖轻点，一枚湛蓝丹药落入宋青书口中。

“别急着死。”司慕辰语气冷淡，“你还没说清楚。”

宋青书吞下丹药，体内溃散的灵力竟被强行冻结，暂时止住了生机流逝。

他喘息着，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惧：“那天魔体内......藏着一道古老意志......”

“那道意志......在惧怕什么......”

李长岚与司慕辰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