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还真有两分压力。
乔镰儿有些无语地一挑眉梢,看来,她想要压迫村民的名声已经传开了。
而她,不过是去何里正的家里煮了一锅米饭,并说了一下种植这种稻谷的前景。
她去马车旁找了找,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扩音喇叭。
乔镰儿整敛容色,一片肃然,重新回到队伍前。
“我今天来,到底是为了跟大家说一下课税和徭役的事情。”
声音带着穿透力飘荡在上空,就连站得最远的村民都能清晰听见。
村民们的神色更加紧绷,这是大家最关注的问题,一时间,空气僵凝得好像都不会流动。
乔镰儿道:“原先青枫原的赋税制度,有丝绢布草税,田税,人丁税,除此还有劳役,何里正,你来具体说一说吧。”
“没错,丝绢布根据每个村子种植不一样,征收也不一样,以各自的特色为主,有的地方适合种桑养蚕,有的地方适合种棉花。草是马草,春夏两季,每隔十天收割一次,上供喂马,当时这里是一位将军的驻地,草料也是交给这位将军用来秣马。田税按亩征收,十成收三成。人丁税则是按人头征收钱物,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每人每年一百钱。”何里正在一旁道。
“至于劳役,一年四季,每家每户都要外派几个壮丁,开运河,挖山道,伐木等。”
甚至不少人落得一身伤,有了后遗症。
为什么百姓这样警惕,因为苦啊。
农田是百姓们的底线,是最后一口温饱和身家性命的保障,无论如何也不能动摇的。
就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县主,是什么打算。
乔镰儿知,以前的课税,除了军队养马需要的草料,都是上供到户部,在大泽国律法里,她是王爵的晋升制度,可以对封地里的百姓进行征税,跟原先的将领不一样。
她想把这里变成她的基地和大后方,让他们尽快听从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给这些村民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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