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现在你看到了,然后呢?”
陶风华畏缩了一秒,“没有了。”
从亭子里走出来,林清越很失望。
不仅是陶风华没有给她提供有用的信息,第二天她来的时候,先见到的是邢夫人。
邢夫人端着茶杯,指尖很漂亮,是浅蓝粉紫花瓣交错,轻轻敲在茶杯周围,声音沉闷。
“忘记和林姑娘通一声气了,我那个大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下来少了点什么,不爱说话也不愿意搭理人。要是他说了什么冒犯林姑娘的,林姑娘大可不必理会。”
林清越:“我见他一直徘徊院子周围,以为他是想要进来听课。”
陶华逸拼尽全力逃脱的课,陶风华却看上去颇感兴趣。
邢夫人:“这个嘛……”
邢夫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风华已有我请上来的名师教导,只是他颇为迟钝,学业上比较困难。”
“林姑娘来这里是教我逸儿的,风华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好。”
林清越:“我明白了。”
邢夫人叹了口气:“说来也不怕林姑娘笑话,我这个做继母的很是难以拿捏与风华的尺度,外人虽说我做的好,但是风华却难以和我交心。你和风华是同龄人说不定会有话题,若是风华对我有什么意见还劳烦你告知我。”
林清越:“好。”
一场对话结束,林清越回到院子里开始给陶华逸上课。
陶华逸被林清越整过几回,现在看到林清越老实了一点。
当然也不是很老实。
林清越当日照例给陶华逸上完了一趟水课,按照陶华逸感兴趣的下手,效果也算是不错。
下完课聊天,林清越和陶华逸套近乎。
“你觉得你爹是个怎样的人?”
“我爹?”陶华裔皱眉:“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