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崩坏一角，“怎么又是你！”

林清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

“没忘记就好，省得我再说一遍。”

剑意随意而来，似树叶飘入水面，融为一体。

“再见。”

神像一片片崩溃，林清越几乎还能听到泥菩萨嘶哑的惨叫声，让她不由想起了那个老婆婆。

神像崩塌，沉迷还不久的信徒已经醒了过来，林清越在人群里面找了很久很久，最后找到一个离老婆婆衣服碎片不远的少女。

她蹲下身来，开玩笑道：“婆婆好。”

本来以为灯下黑就认不出来的老婆婆：……

察觉到旁边的视线，老婆婆捂住脸。

“能不能换个地方再说？”

“当然可以啊。”林清越点头微笑，还没出门就被佛修小和尚给拦住了。

“施主还没有驱除身上的业障，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是稍等片刻就是稍等片刻。

林清越：“好了吗？”

“好了。”小和尚放行。

……

……

“之前你都没告诉我名字，我就只能一直叫你老婆婆。现在你这个样子是不行了，你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你说的是人皮吗？我以后可以再多买很多张的，不用担心。”

林清越：“人皮？哪里来的人皮？”

“魔界啊。”少女道：“都是一些苦命的人家，据说还养了一只药人，每天服用药剂就可以剥下完整的一套皮。可惜我要的是女的人皮，没能买到那个药人的人皮。”

林清越只知道魔界会卖人肉，没想到还会卖人皮。

“用易容的法术不是很简单吗？”

“简单是简单。”少女撕下她右半张脸还挂着的老人皮：“但是人皮最不可能会被发现啊，即便是修为境界比你高的修士也是很难发现的。”

“好了回归正题。”少女坐在桌子上，“你现在还要送我去青隐宗吗？我看你实在是不适应，要不我还是换人来吧。”

“毕竟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人跟着我。”

林清越：“那你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