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试着向洞外不远处的河滩走了一段,隐约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说话声,急忙靠近一些仔细去听。
“师叔,此处的事务再有三两天便结束了,下面便是他们又一个戒严期,我在此地实在呆得够了,请师叔还是将师祖的传承交给我,我好回去交差。”这是那个胖壮和尚的声音。
“净玄师侄,东山寺的所传佛法我已经破例为你讲过三遍,也不想给你多讲了。你不是一个愚顽之人,倘若定下心来,也不可能没有领悟,但你心有旁骛,再说也是无益。”
“师叔,你所讲的禅宗佛法,我自会慢慢领悟,但我想说的传承并非禅法。”
“先师的传承,皆在禅宗要义里面,我离寺之时,已向明秀、明丰两位师兄交待明白,并无其它传承,你我都是一心向佛,不敢有半点诳语。”
“师叔,你不打诳语这个东山寺上下都知道,但你却搞错了,我所说的传承却是武功传承。”
“净玄,你来了也快三个月了,每次问我,都是吞吞吐吐,此是修行大忌,今日将你心中所疑都说了吧。”
那胖壮和尚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今天那个道士去梨花峪了,我这才有机会与师叔讲话,还请师叔能够如实相告,本门的‘无上空相功’是不是你带走了?”
老和尚听了半天不语,胖壮和尚又问道:“师叔若未带走,可否告知功法的下落?”
“不能。”老和尚的声音虽低,却是坚定无比,“我早料到明秀、明丰等人学禅已经走向歧途,却不料陷落如此之深。我也劝你回头是岸,不可沉湎于奇巧之术,而忘却修行本义。”
胖壮和尚听了,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看来师叔还是一味固执,不肯相告了?”
“那些东西一旦现世便会遗祸无穷,老纳怎敢任它在世上害人?”老和尚道。
半天,吴少没听到两人再说什么,正在奇怪,猛然觉得眼前一黑,还未明白过来,身子便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