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遇到了壁友和春三。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她有一种感觉。
那种扑面而来的杀气,绝不是普通高手能有的。
"真可怜。"
古雪兰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他们可能是带着某种目的来到这里的,结果不小心惹上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可怜虫现在的惨状。
"吃完饭,我要继续去打他,你要来看吗?"
春三兴致勃勃地邀请,眼睛闪闪发亮。
"啊,不用了。我不去了。"
古雪兰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摆手拒绝。
她可不想看那种血腥场面。
春三转而问坐在她旁边的两个人:
"你们呢?"
"我、我们也不去了。"
南天奇和武阿康异口同声地回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虽然是魔教的人,但他们并不想亲眼看着别人被活活打死。
南天奇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曾经断过的肋骨,武阿康则脸色发白地咽了口唾沫。
"是吗?其实挺有意思的,你们不想看就算了。我自己玩。"
春三失望地撇撇嘴。
吧唧吧唧。
春三把盘子里剩下的三个包子一股脑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起身径直向外走去。
他的步伐轻快得像要去郊游,完全看不出是要去施暴。
古雪兰看着春三的背影,问同样一脸茫然的南天奇:
"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大概差不多吧。"
南天奇摸着下巴回忆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真可怕。"
古雪兰小声嘀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是啊,非常可怕。"
南天奇深有同感地点头,额头上渗出冷汗。
这时,武阿康小心翼翼地叫住古雪兰:
"那个......母亲?"
"嗯?"
古雪兰转头看向武阿康。
"您不是经常对我说吗?"
武阿康怯生生地问道,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说什么?"
古雪兰一脸疑惑。
"要成为像爷爷那样的人。"
武阿康小声回答,偷偷瞥了一眼春三离去的方向。
"......"
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古雪兰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在教中的时候,古雪兰几乎每天都会对武阿康说,要成为像爷爷那样男子汉、优秀的人。
她本意是鼓励孩子向上,但现在看来......
"我为什么那么说呢......"
古雪兰尴尬的冷汗直流,用手帕不停地擦着额头。
"对吗?"
武阿康天真地追问,大眼睛里满是困惑。
"嗯,是的,我说过。"
古雪兰硬着头皮承认,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
"那您当时是希望我像现在这位大哥一样吗?"
武阿康指了指春三离去的方向,一脸天真无邪。
"......"
古雪兰一时语塞,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