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席心血来潮的问了一句。

“已有二十年了，老师。”

嘲哳抿唇，思绪回到二十年前。

十岁的他在海港讨生活，不过不是在工作，事实上作为鸟类中食腐的乌鸦，他在偷尸体吃。

兽人的商船少不了发生冲突，加上奴隶贸易，船员和尸体用一张床很常见。

至于为什么不把死掉的尸体扔进海里，只因为器官在兽人联邦也算货物，包括除器官以外的组织，这就让嘲哳找到了饱腹的机会。

从六岁起到十岁之间，他混迹各个商船之间，从来没被人发现，又因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也没人从账目上发现偷尸贼的存在。

第一席笑骂着用拐杖指着嘲哳，对他的辅兵说道：“这小子有一次混进了军舰上，后来发现跑不出去，结果一年过去没有一个人发现船上来了个小朋友。”

“嘲哳。”

“老师。”

第一席看着嘲哳那毕恭毕敬的模样，意味深长的说道：“老夫的几个弟子里，只有你最听我的话，天赋也是极好，拥有灵能以后更是如虎添翼，但你仍然有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