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岩燕绝对不是普通的神明。

“你这小子，心还挺大的，这种事都想知道。”

岩燕有些惊讶伏天居然关注这方面的事，不过，也无关紧要，毕竟——

“我猜你没查到虚无之神的消息，是吧？毕竟天书所能给出的知识只能比祂阶位要低。”

“你没用过天书吗？”

伏天大脑疯狂思考岩燕的话语里的信息，表面上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那玩意儿是祂留给你的，我用不了，也不需要。”

岩燕淡淡回复道，随即望向一旁那空洞的黑暗，在他眼中，那片被分割开来的空间中的裂隙正在疯狂拉扯着周围的空间之力，要不是这片天地的空间之力足够稳定，就不是现在这样稳定的形成一个空洞了，而是从这个虚无的空洞开始坍缩，最终形成一个未知的虫洞。

“你这小家伙，胆子真的大，竟然连空间之力都敢染指，不知道这股力量是有主之物吗？”

岩燕一贯平和的脸上此时难得的有些严肃与认真，还好，伏天沾染的是空间之力，万一是其祂的——那祂也无能为力。

“这不是猜到是你吗，所以才敢这么做，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死得，祂也不会。”

伏天内视自己的心脏，果然，完好无损，依旧正常跳动。

“小家伙，我说的那个祂，可不是你说的那个。”

岩燕突然神秘一笑，伏天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如坠迷雾，疯狂地揣摩着岩燕话中的深意。

“我的时间要到了，别问我，我不能多说，要想知道更多，去问问祂吧，看祂愿不愿意告诉你。”

岩燕凝视着自己逐渐模糊的身躯，意识到这片真实的世界正无情地将祂驱逐出境。

“小家伙，你不是要借空间之力吗？去问问我口中的那个家伙吧，另外我得告诉你，虚无之神，可不是我。”

岩燕指尖轻点在伏天额头，那抹金丝钻入他的大脑，那一瞬间，伏天的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密布在这个世界的线条，贯穿这个宇宙的长河，无限叠加形成的奇怪空间，最终的最终，伏天再次来到那曾经无数次光顾的白色神殿，那片虚无缥缈的白色梦境。

“岩燕？”

伏天轻轻呼唤一声，无人应答。

伏天推开无数次打开过的通天大门，然而这次大门却无风自动，随着伏天的前进自动打开，而以往敞亮的神殿内部也是烟雾重重，伏天完全望不清前方的道路。

‘怎么回事’

明明无数次来到过这个地方，伏天却莫名地感觉到，这个地方，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