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郭向松懊恼起来,“我只当他是欣赏我的锻甲本事,才让我用铁精粉锻剑。
实则,铁精粉不止在平川是禁物,在大济也是。这铁精粉,是他这个袁家旁支从宫里偷的。
大济国的工匠其实没人敢接这个活,偏偏我不懂,接了这个活计。
锻剑其实只用了三两,还有二两我便加进这个铁尺。”
“只用二两,就这么厉害?”素姑娘有些动容了。
“是!”郭向松点点头,“那袁矣德钢剑拿到手,便翻脸,几剑刺伤了我,逼问我剩余的铁精粉。
我这才拿了铁尺与他斗了起来,好在我家功法配合铁尺,颇有威力,才以大宗师修为,从他修为金刚境剑下逃了。”
“他虽然是旁支,但袁家直系有人大力保他。官府明知他说得漏洞百出,还是帮他罗织罪证。”说着郭向松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可怜我一家子叔侄仆从十几口人,都被他扣了偷盗铁精粉的罪名。”
“只有我一人,从大济逃出来,来到了平川城!”
“我会打制兵刃,就在城中兵器铺子寻了个打铁的活计。”
“哪家兵器铺子?”素姑娘问了一句。
“城南李家!”
“这个我知道!”素姑娘点了点头:“城南李家铺子,专门给巡城司还有各衙门打制修理兵刃的。”
“我的手艺好,打了一件腰刀,献给了冯文瑞,便得了他的青睐。
他得知我有宗师修为,便让我入了冯府做护院,平日里帮他跑腿办些杂事。”
“呵呵,”素姑娘看着他,笑了,“咱们交过手,我觉着,你在宗师境中,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
“在平川城,去哪儿不比去铁匠铺帮人打铁好?就是去冯府做护院,也大大委屈了你。
你这……还真是身段放得极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