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琰听后,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不敢完全相信面前之人的话,于是笑着问道:“师父,你可别怪弟子我无礼啊。那你再说说看,咱们飞鱼门究竟有多少人呢?”
李象元沉声道:“九人!”
温琰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起来,道:“果然是个冒牌货!我那大师兄可是收了一个弟子,你这话岂不是露出了马脚?青袅儿,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李象元喝道:“那孽畜难道也能算作是人不成?”
“哦……师父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温琰被他这一喝,不由得愣住了,挠了挠头,稍稍后退一步,心中对李象元的话已然信了七分,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摸着后脑勺干笑两声,道:“师父,那飞鱼门众多弟子之中,不知哪个弟子与你老人家的脾性最为相投呢?”
李象元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道:“你那大师姐!她随性散脱,不拘小节,为师对她十分钟爱。不过,这几人之中,唯有那周玉安是个奸诈狡猾之徒,着实惹人厌恶!当然,你这小兔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越说越气,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一步步向着温琰逼近。
“哎呦……坏事了……果真是师父他老人家!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温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了,当下也顾不得许多,转身便如脚底抹油一般,向着窗边飞奔而去。
然而,他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李象元身形如电,瞬间便欺身而上,伸手如鹰爪一般,牢牢地抓住了温琰的后衣领。
温琰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自己的身体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啊!师父别打……哎呦……疼……”温琰杀猪般的嚎叫声在房间里回荡。